《[死哥AU]是Beta,但功成名就!(ABO)》 一是葬礼,但换衣服的时候被摸了? “砰——” “砰——” 演播大厅里,礼炮喷出缤纷的彩带和亮片,鼓掌声与谈笑声持续不断,慧生生物的董事长兼总裁陆逢生站在中央,与其他人一起注视着光墙上那个代表慧生生物的图标被点亮,这标志慧生生物依靠最新的人工子宫系统技术成为了大联国新纪年中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重要企业。 “恭喜,陆总。” 陆逢生接过大联国主席玛丽安·冯递过来的纪念奖杯,矜持地微笑:“您客气了。” 不过二十八九岁的omega意气风发,饶是在主席面前也未曾收敛那一身强势的信息素,不过玛丽安·冯作为历经风雨的领袖omega,向来宽宏大量,并不计较他这种原始的行为,就她看来,这只能证明了陆逢生正值壮年、身体健康。 老太太笑眯眯地问:“能不能让我认识一下研发团队里的人?” “好的,请您稍等。”陆逢生道。 于是控场的主持人将慧生生物核心团队的人都请了上来,陆逢生对玛丽安·冯说道:“我们的核心团队一共有五个omega、两个alpha、一个beta……” 他一一介绍,却发现团队中唯一的那个beta不见了。 黎锦秀又去哪儿了? 黎锦秀正在后台接电话。 “……好,我知道了。”黎锦秀调出智能便携设备的光屏,在自己的日程表里做标注,“我会准时到。” 他挂了电话,旁边的助理张闻问道:“黎哥,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连台都不上了。 黎锦秀道:“我妈说,我有个表哥去世了,让我回去参加葬礼。” “那你现在还上台吗?我听着还没介绍到你。”张闻戴着无线耳机,同步听着直播。 黎锦秀不太想去台上出风头,他皱了皱眉,佯装忙碌地打开智能设备,说道:“算了,不去了,对了,闻儿,去参加中式的葬礼要准备什么?” 张闻想了想:“正装,黑伞,还有礼金,没了。” 黎锦秀问:“礼金一般给多少?” “这每个地方每个家庭都不太一样,我记得哥你是中华首都人?上次听一个华都的同事说回家参加葬礼给了两千。” “两千……”黎锦秀回忆着,“他家好像很有钱,两千是不是太小气了?” “多有钱?能比哥你现在有钱?”张闻来了兴趣。 作为团队核心人员之一,黎锦秀负责的是人造子宫舱室材料和构拟落地,可以说是后期最关键的环节,他拥有的原始股份不比专攻生物的成员少。张闻他们还听说,早年慧生刚成立的时候,资金非常紧张,是陆总拉了黎锦秀携资进场才把慧生盘活,因此除了陆逢生,黎锦秀大概就是慧生点亮标志后最有钱的人。 黎锦秀无奈地笑了:“算了,我再给我爸妈打个电话问问。” 自从五岁进了少年选拔计划,黎锦秀就离开了大中华区,来到大联国星际太空站上学,后来工作也留在了这里,他和亲戚们很少联络,不熟悉家乡的风俗习惯,所以才会连葬礼礼金需要送多少都没有概念。 至于那位去世的表哥,黎锦秀就更没什么印象了,他只模糊记得他们小时候似乎见过一面。 在病房里。 对方好像一直在生病,去世也是因为旧病复发。 黎锦秀想到电话里沉蓓提起的死因,脑部纤维化弥散型恶性肿瘤,这是近几十年出现的新型肿瘤。但据黎锦秀所知,这种病早已经有了治疗的药物,虽然还不能完全治愈,但控制得当的话也能活到平均寿命。 尹家那么富有,应该不存在治疗跟不上的问题。 黎锦秀想着那位表哥的事收拾了公文包,对着张闻说道:“那我就先走了。” 张闻惊讶地问:“哥你不参加庆功宴了?” 黎锦秀道:“我参不参加无所谓。”作为较为边缘的技术人员以及团队里唯一的beta,他实在不怎么引人注目。 “那不好吧,陆总可能会生气。”张闻为难。 黎锦秀微笑着看着他:“你留下劝劝陆总。” “就这样,走了。” 趁张闻还没反应过来,黎锦秀提起公文包就溜出了后台准备室。 “……欸?黎哥!?” 两天后,黎锦秀回到地面,抵达了尹家。 明亮气派又低调奢华的客厅里,黎锦秀的父母黎翰永和沉蓓向他介绍那位去世了的表哥的父母:“锦秀,这是尹表叔,徐表婶。” “表叔、表婶。”黎锦秀的目光匆匆扫过,看到两人眼里沉重的哀伤,他礼貌地鞠躬,“节哀。” 尹朴声摇了摇头,道:“其实小莘后面那么痛苦,对他来说也是解脱。” 徐喻轻轻地叹了口气。 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说道:“对了,听说你没有传统的正装葬仪礼服,我让管家给你准备了,就在你的房间里,你试试合不合适,不适合的话,我让人改。” “好的,谢谢表婶。” 黎锦秀坐了一天的飞梭,还真把正装这件事忘了。 吃过饭后,他跟着管家去了尹家安排的客房。 这是一件有会客厅、衣帽间、水疗室和浴室的套房,宽敞、明亮、舒适,管家简单地介绍了必需物品摆放和收纳的地方,随后关上门离开了。 黎锦秀放下公文包,先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他便走向了卧室,看到放在床上的传统正装孝服。 那是迭得整整齐齐的几个白色方块。 黎锦秀将它们一件一件地展开,对照着一旁的说明区分每件衣服:“这个是里衣,袴,中单,这个是……内衫,嗯……这个是外袍,还有葬巾和腰绖。” 葬巾就是戴头上像半个帽子一样的的白布长头巾,腰绖就是麻绳做的腰带。 黎锦秀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些东西。 虽然每个国家的出生率都很低,但是医学发达,人类的平均寿命很高,所以黎锦秀长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参加葬礼。 黎锦秀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父母说那位表哥才二十八岁。真的很年轻。 认识完了全套衣服后,黎锦秀解开浴袍,开始跟床上的衣服奋战。传统服装大部分都是交领和系带,不过结构比较简单,黎锦秀对照着说明书穿了里衣和袴后就熟悉了穿法,很快穿上了外面的几件。 最后,他戴上了白色的长头巾,系好了腰绖。 “很合身,不用改了。” 黎锦秀走到衣帽间的落地镜前看了看自己,然后低下头跟管家发信息。 镜子里,披麻戴孝的年轻男人身边突兀地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他一手环住黎锦秀被腰绖束起的腰,一手握住了黎锦秀光滑修长的脖颈,黎锦秀却无知无觉。 发完信息,黎锦秀头也没抬,转身朝着卧室走去。 而那个鬼影就这样挂在他的身上,跟随他来到了卧室。 到了卧室,黎锦秀关掉了手腕上的智能设备,开始脱衣服。 一件、两件、三件……最后,他解开了白色里衣和下袴的系带,就在这时,黎锦秀察觉到了不对劲。 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衣服里。 就像是冰冷的手指,贴在他的皮肤上缓慢地梭巡,黎锦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抓着松散的衣襟看着自己的胸膛和腹肌。 “……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他正喃喃自语,忽然一侧的乳尖被什么东西狠狠地什么碾过,一阵夹杂着疼痛的酥麻扩散开来,直窜过背脊。 “呃啊……什么……什么东西……” 黎锦秀差点站不稳,匆忙地回头看去,可他房间里空无一人,什么都没有。 这时,他忽然被拉进了一个冷如冰窟的怀抱里——后背紧贴着的那应该是胸膛和腹部——一双冰冷的手上下游移,一只手掐住了乳尖揉弄,另一只向下,让本就解开了的下袴滑落,拉下内裤,露出黎锦秀垂软的性器和微微颤抖的长腿。 这是什么新的隐形科技吗? 对方明显高于他,不仅身材更壮实,力气也大很多,黎锦秀被死死地禁锢着,完全无法挣扎,他的额间沁出冷汗,快速地呼吸,察觉到对方已经握住了他的性器,像是搓揉玩具一样玩了玩,又继续向下—— “……你是谁!?” 黎锦秀抓住了他的胳膊,想要将对方作乱的手推开,“你这样做是强奸!是猥亵!放开我……唔呃……” 冰冷的手指陷入了柔软的肉缝里,又去抚摸黎锦秀的后穴。 黎锦秀震惊到睁大了眼睛。 那些地方……他都没怎么碰过! “你这个变态!!!” 黎锦秀气得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牙齿磕在坚硬的皮肤上,黎锦秀疼得生理性眼泪瞬间流了出来,那人好像因此良心发现松开了手,黎锦秀趁此机会推开了他,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找出了粒子束微型枪。 他衣衫不整地举着手枪,原本常挂着笑容的英俊脸庞此刻却少见地带上了紧张的神情:“你再过来,我开枪了……啊——!” 手腕某处忽然被敲打了一下,黎锦秀疼得眼冒金星,下意识就松开了手枪,随后他便看到那把枪被踢进了床底,他还来不及去捡那把枪,整个人就被一截铁似的手臂拦腰抱了起来,扔在了床上。 白色的头巾悠悠地飘了起来,落在了黎锦秀的头上, 他惊慌失措地抬起头,眼神迷茫而恐惧,上半身里衣大开,露出被揉得发红的乳尖,下半身光裸着,长腿慌乱地交错,之前穿着的纯白内裤不知什么时候挂在了左脚脚踝处,将落未落。 黎锦秀不知道,他现在就像是为伴侣戴孝时将要被恶意逼奸的未亡人,整个人脆弱又破碎。 寂静的房间里隐约地响起了一声低沉的笑。 二是葬礼,但被舔了?? “锦秀。” 正在黎锦秀准备跟这个看不见的闯入者鱼死网破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和徐喻的声音,黎锦秀却完全不敢动。 他害怕这个人伤害外面的徐喻。 “叩叩——” “锦秀?怎么了?” 徐喻的声音越来越着急,而那个人好像没动静了。 黎锦秀穿好内裤,抓起掉落在床边的睡袍裹在身上,飞快地跑到门边,紧张地打开了一条门缝。 门外,是徐喻一脸焦急。 “锦秀,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不开门?” 黎锦秀定了定心神,刚想开口对她说房间里可能有外人入侵,一双冰冷的手臂便搂住了他的腰。 黎锦秀打了个冷颤。 “怎么了?”徐喻问,“房间里的中央温控器坏了吗?” 黎锦秀僵硬地摇了摇头,硬逼出了一个笑容,说道:“没事,表婶,就是刚洗完澡……有点冷。” 徐喻松了一口气,她说道:“我来找你是因为看你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是不是饭菜不够对胃口?” 黎锦秀这才注意到她手上端了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杯热的奶制品。 “没有,是因为我晕飞梭,所以不太能吃得下。” 徐喻道:“那还是多少要吃一点。” 她将托盘递给黎锦秀:“你妈妈说你喜欢喝杏仁奶,我让人给你热了一杯。” “谢谢表婶。” 黎锦秀忍耐着身后人的靠近,咬着牙接过,不敢让徐喻看出问题。 徐喻又嘱咐道:“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我说,早点休息。” “好。” 送走徐喻,黎锦秀还没转过身,身前的门就被不属于他的一只手关上了,他冷汗直冒,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要做什么。 “你……” 托盘里的杏仁奶被那个人端了起来,像是无端地飘在半空中。 对方语气轻松地说:“喝吧。” 是个男人。 黎锦秀抗拒地别开脸,却因此和对方的胸膛更紧密地贴在一起,就像是投怀送抱一样。 “你想要做什么?你想要钱吗?我可以给你,只要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喝奶,宝贝。” 对方强硬地打断了黎锦秀的话,“虽然我很想喂你,但你现在可能还受不了我喂食的方式。” 他的言语充满了威胁和性暗示,黎锦秀冷着一张脸握住了面前的杯子,也因此不小心碰到了那个人冰冷的手指。 “就这么喝,我想看你就这么喝。”他说。 黎锦秀不得不就这样握着他的手,低下头含住透明的杯沿,开始喝乳白的杏仁奶。 看了一会儿,对方好像是按耐不住了,絮絮叨叨地说道:“你的唇很漂亮,红红的,很软,我听到了牙齿碰在玻璃杯上的声音,很好听,刚刚你咬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它们很整齐、很健康……” 黎锦秀忍无可忍:“你闭嘴!” 对方愣了一秒,随后说道:“还没喝完,宝贝。” 黎锦秀刚想让他不要叫自己宝贝,对方的手又伸进了睡袍里,紧紧地贴在黎锦秀的人鱼线缓慢上移,他低沉说:“乖,喝完,我想感觉到你的胃微微鼓起来。” 黎锦秀屈辱地继续喝奶,直到将一杯杏仁奶全部喝完。 对方的手贴在他的胃部上方,感受着黎锦秀每一次吞咽时腹部轻微收缩和鼓起,像是感觉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真好。” 黎锦秀将杯子放在托盘上,问道:“请问你可以走了吗?” “你在想什么?” 对方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才刚来,我怎么能走?” “刚喝完奶不能剧烈运动,否则会吐奶,明晚见,宝贝。” 黎锦秀从来没想过有人说他会吐奶,气得涨红了脸,他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察觉到对方松开了手,身上一轻,那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门窗没有打开的动静,房间里也没有其他可以出去的孔道,那个人到底是怎么离开的? 还是说…… 他根本没有离开? 黎锦秀放下托盘,浑身冰冷。 黎锦秀在房间里反复地检查了好几遍,甚至启动了房间的应急警戒系统,却怎么都翻不出那个神秘人的影子,最后他只能当那个人已经走了,又困又累地闭上了眼睛。 一夜好眠。 醒来的时候黎锦秀还有几分恍惚。 他起身走向窗户边,电动窗帘已经调节至半透明,和煦的阳光洒进来,黎锦秀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一份久违的冬日暖意。 晒了一会儿太阳,黎锦秀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晕眩感,仿佛身边的一切都变得很远。 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晕太阳”了。 这是生活在太空站或者模拟星球的人类再次回到地面常发生的事。黎锦秀生活着的太空站没有这样的阳光,只有人工设定的模拟日照,避免还没进化到完全适应太空生活的人类激素紊乱。当然,很多人也会选择定期回到地面度假,感受自然的日升日落、潮汐牵引,适应地面的时区,黎锦秀则是因为过分沉迷自己的学习和工作,很少回来。 这是个小问题,黎锦秀知道,只要摄入充足的营养、早睡早起、循序渐进地增加日晒,少则三天、多则一周,他的身体就能恢复,但是他只请假了三天,调整过来的意义不大,所以黎锦秀只是拉上了窗帘。 时间差不多了,管家上来请黎锦秀去吃饭。 为了尹家的安全,黎锦秀思来想去,吃完饭后还是将昨晚那个神秘人出现的事告知了尹朴声和徐喻。尹朴声没想到自己家里能出这样事,当即安排了人手进行安全排查。 徐喻不知道想到什么,问黎锦秀道:“你觉得那个人的声音熟悉吗?” “我不认识他。” 徐喻稍微放松了些,道:“别担心,我们会让你妈妈和警方的人来看看,你的房间也会重新安排到我们的房间旁边。”黎锦秀的母亲沉蓓是大中华区有名的刑侦警察。 “谢谢表婶。” 黎锦秀没有说自己经历了什么,只说对方威胁了他,徐喻和尹朴声能这么重视他很感激。 “我让管家带你去新的房间,先去换衣服。”徐喻说道。 黎锦秀上楼换了葬礼的传统正装,随后下楼,见到了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堂哥堂姐等人。 他常年在天上,除了自己家的姥姥姥爷之外跟这些亲戚都不太熟,只听着黎翰永和沉蓓的介绍,让谁喊就喊谁,只是人太多了,一圈下来很多小辈连姓名都没记全。不过黎锦秀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家姥姥姥爷跟那位表哥的姥姥姥爷关系好,听说是有工作上的革命友谊,所以徐喻和沉蓓其实从小就是好朋友。 黎锦秀大致记下了自家的家族树和各种亲属关系后,就该去葬仪现场了。 他们上了车,将那位表哥的灵柩送往墓地。 现在地面上的土地资源很充裕,大部分国家的死亡率远低于出生率,因此很多年前大中华区就恢复了最传统的土葬。 到了墓园,黎锦秀跟在队伍中间无所事事,忽然听到一声惊呼。 “啊……好疼……” 他看过去,发现是正准备抱起遗像的堂哥徐濛。 徐喻、尹朴声和沉蓓他们在前面安排其他事,除了堂姐尹萱手中牵着的彤彤,在场的都是长辈,黎锦秀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徐濛不好意思地说:“可能腱鞘炎犯了,一抱小莘的遗像就疼得不行。”他望着前面正在听徐喻吩咐的徐霏,“要不让小霏来捧。” “不用了。”徐喻的母亲兰隽摆了摆手,干脆利落地决定,“锦秀捧吧。” “也好。”尹朴声的父亲尹谦慈爱地看着那张还未从盒子里取出来的遗像,“小莘从小很喜欢锦秀。” “好,我来吧。” 虽然这么说,黎锦秀只当他说的是客套话,他都和那位表哥没怎么见过面,对方估计和他一样,对黎锦秀也没什么印象。 黎锦秀上前,从盒子里取出了那张实木金属框的黑白遗像。相框里是一个长相精致、气质清贵的年轻人,他微微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了一点,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挺沉,怪不得徐濛会犯腱鞘炎。 黎锦秀不作他想,捧起遗像。 十一月的天气寒凉,太阳却正好,晒得黎锦秀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发懵。 他抱着那个表哥的遗像,强撑起眼皮,看着黑色的灵柩被移入坟墓之中。身边的亲人严肃而悲痛,而为了不让自己在这个场合失态,黎锦秀不得不开始回忆他知道的关于这个表哥的事情。 记忆中那一次接触,对方是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眼睛却格外地亮。 去看那位表哥之前,黎锦秀听自己的父母说过,他很聪明,从小过目不忘、记忆力极好,就是身体太差了,即便选上了少年计划也去不了。于是,黎锦秀跟他说了很多外面的事情、学校的事情还有他自己的学业和生活,说到口干舌燥,对方却只是淡淡地笑了。 黎锦秀想着对方可能不感兴趣,走的时候表哥却问他:“你会再来看我吗?” “我不知道。” 黎锦秀学业很忙。 对方不可避免有些失望,但黎锦秀要走了。 现在回想起来,黎锦秀稍微有那么点后悔,当时或许跟他说“会”更好一点吧,起码能让他那时候心情好一些。 黎锦秀正胡思乱想,一缕冷风掠过他的耳垂,黎锦秀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他看到坟墓已经合拢,墓碑上的盖布被拉下,露出了雕刻好的文字—— 爱子尹莘之墓。 黎锦秀终于想起了他的名字,他叫尹莘。 葬礼结束后,黎锦秀将遗像还给了负责人,回到了尹家。 这时候已经天黑了。 外面冷,家里却都开了温控,黎锦秀一回了新房间就准备先换下厚重的葬礼传统服饰。 之前在车上,尹朴声跟黎锦秀沟通了家里非法侵入的事,说警察去了也没查到什么异常,那个人估计已经跑了,后续他们也会进一步加强安保,让黎锦秀放心住下。黎锦秀之所以告诉尹朴声和徐喻,是担心那个人伤害到家里其他人,但既然家里的人和警方都没查出问题,那应该是没事了,黎锦秀也不再纠结这件事。 他锁好门,解开了衣物,然后脱掉了防风的长袍和保暖的中单,只着纯白的里衣。 正要取下头上的白巾时,忽然,黎锦秀察觉到自己的右耳耳垂被舔了一下。 ……什么东西! 他捂住耳垂,惊讶地退了一步。 随后,便感受到了身后那个冰冷的存在。 那个人……还在! 对方伸出手臂,由后向前地按住了黎锦秀的腰腹,让黎锦秀的后背紧紧贴在他的身上,黎锦秀还没反抗,一连串冰冷的吻便落下,落在黎锦秀的耳廓、捂着耳垂的手指以及侧脸处。 “……你到底是谁?” 黎锦秀声音有些颤抖。 那人比他大了一圈,毫不费劲就能将他制住。眼看着他的吻越来越靠近自己的唇,黎锦秀激烈地挣扎,甚至开始攻击对方让对方放开自己,但平时引以为傲的三拳两脚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对方不仅纹丝不动,还借着他攻击的姿势撕开黎锦秀的衣服。 冰冷的唇瓣终于如愿以偿地擒住了黎锦秀的唇,他扣住黎锦秀的后脑勺,如同冷血动物的舌头撬开黎锦秀紧闭着的齿缝,在温暖的口腔里肆意游走,舔弄生涩敏感的上颚,又勾缠黎锦秀柔软的舌尖。 黎锦秀从来没有跟人接过吻,第一次被迫接吻却是这样一个又冷又冰的诡异舌吻。 对方吻得又狠又深,像是席卷而来冷潮海浪,让黎锦秀几乎窒息,每一处都被侵入的酥麻勾出破碎的呻吟,那些像是哭泣的声响又被堵在喉咙之间,在对方舌尖进一步的攻势下变成从鼻腔溢出的仓皇闷哼。 “唔嗯……唔……” 黎锦秀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无法吐出,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随后又被一根冰冷的手指拭去。 他被紧紧地握住双手,向上抬起,整个人被抵在了墙上,散乱的衣衫也随之抬高,露出已经恢复了粉嫩色泽的乳尖和不断起伏的腹部。在黎锦秀没有察觉到的时候,那系在腰间的下袴腰带被抽出,随后那根白色的棉绳被系在了他光裸的腰间,像是做装饰的腰链似的,松松垮垮地垂了下来。 黎锦秀终于感觉到了对方正在剥下自己的内裤和下袴的动作,他生气地踢腿,换来的却是又一记躲不开的深吻。内裤很快被脱掉后,那只冰冷的手掌在黎锦秀的小腹下方梭巡抚摸,很快就握住了黎锦秀的性器,揉捻刺激。 作为一个学习狂和工作狂,黎锦秀欲望并不强烈,尤其是对方的手太冷了,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只觉得一阵一阵地起鸡皮疙瘩。 毕竟就算用飞机杯或者按摩棒,正常人也不会选择会制冷的! “放……放开我……” 对方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松开了黎锦秀备受折磨的唇舌,突然说道:“等等。” 黎锦秀靠在墙上,双手被看不见的手压在头顶,睁着水蒙蒙的眼睛,看着空无一物的前方,语带喘息:“我……我是beta,还是性冷淡,你别白费力气了。” “是吗?” 对方松开了黎锦秀的手,下一秒,黎锦秀便察觉自己的性器落入了冰冷湿润的口腔里。 “你、你疯了……!好冷……!” 他真的不喜欢会制冷的飞机杯! 对方用冰冷的手按住他的耻骨上方,分开他的腿根,含着黎锦秀的性器,含含糊糊地说:“谁让你现在才回来……” 什、么……怎么还怪上他了! 黎锦秀又气又恼,双手抓着那个人的头上,想要将他推开。 对方随手抓住他的手,又冷又湿的舌尖反复在黎锦秀的性器上刺激,渐渐地,黎锦秀的性器还真的勃起了—— 制冷的飞机杯也是飞机杯。 黎锦秀认识到这个迟来的真理。 “不要舔了……” 黎锦秀欲哭无泪,他只梦遗过一两次,对这种事情的感觉十分陌生,身体怎么就热起来了,甚至想还想要动起腰,往那个人的嘴巴深处顶。 “……来吧。” 对方揉捏着黎锦秀的后腰和臀肉,收拢喉咙,深深浅浅地开始吞吐,时不时还吐出来问一下,“宝贝肏得舒服吗?” 黎锦秀双腿微微颤抖,手指无意识地插在他的发丝间。 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自己的性器带着莹亮的水光立在空气里,偶尔颤抖、跳动,粉嫩的铃口溢出清液,很快就消失在空气中,像是被人舔走了。 “别……别这样……” 黎锦秀后腰发麻,小腹紧紧收缩,一阵难以抗拒的快感涌出来,他重重地喘息着,看到自己的性器射出了白色的精液,但它们像是射在了什么东西上,并没有抛物线一样飞出去或者流下去,而是在不断地消失。 那个人将他的精液都吃下去了。 黎锦秀脸颊腾起灼热,本就高潮的身体也越来越热。 “呃——别……别吸……” 刚射的性器还没缓过来,那个人又开始舔吸铃口,黎锦秀晕乎乎地仰靠在墙上,抬起无力的手臂遮住眼睛,微微分开的唇瓣溢出低吟,“够了……够了……” 那人终于吐出了他的性器,他明显地吞咽了一下,黎锦秀都能听到水声。 “不够。” 对方抬起了黎锦秀的一条腿,“我还要舔这里,宝贝。” 染上黎锦秀体温的唇贴在了微微泛着湿意的肉缝上,对方伸出冰冷的舌尖,重重地舔了进去—— “啊——别!” 黎锦秀双腿一软,几乎坐在了他的脸上。 --- 尹莘:我正在参加话最多的鬼攻挑战,你也来试试吧! 黎锦秀:……这个倒不必。 三是葬礼,但被按在遗像和自己的照片前…… 鲜少被触碰的地方被人一口含住,黎锦秀甚至能细致地感受到对方的鼻尖是如何陷在阴阜前方。 “你……你放开我!” 黎锦秀夹着对方的头,双腿折迭,一只脚脚尖踩在地上,脚后跟踮起,另一条腿向后,脚背几乎平压在地面上,脚趾兀自蜷缩,像是承受不住似的。因为肉眼看不到那个人的存在,所以乍一看起来,就像是黎锦秀姿势奇怪地跪坐在半空中,脸颊泛着红晕,难耐地喘息。 他的腿缝间还传出了奇怪的水声。 “……真的……别、别吸了!” 事实证明,哪怕是制冷的按摩棒也能唤起性欲,黎锦秀已经充分地了解了这一点。 那个人的手紧紧地扣在他的大腿上,像是冰冷的抓钳,他的唇舌却无比柔软,舔舐湿润的花瓣,然后将逐渐挺立起来的花蒂含入唇瓣之间,舌尖转着圈地舔弄。 一股奇怪的酥麻不断地刺激着黎锦秀,他慌乱地按在对方的肩膀上,感觉到肉缝间溢出了一缕缕温热的液体。 “什么、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那个人含住他的花蒂闷闷地笑了一声,随后黎锦秀便感觉到他的舌尖游移,舔着进入了那个溢出春水的穴口里。 “……不、不要……不要了……” 从未被进入的地方被冰冷的舌尖细细舔弄,又浅入浅出地抽插,每次出来的时候了,他又会向上移动几分,将越发肿胀的红蒂含入唇瓣间,而后深吸一口—— “……嗯啊——!” 如此反复,黎锦秀的理智被永不停息的快感搅得七零八落,甚至在某一次眼前白光闪过之时,他主动地收拢了两腿,让那个人的舌头能够在嫩生水润的穴里进得再深一些,同时,他的小腹不断地起伏,穴肉紧紧收拢,一股温热的花液无法自控地冲出来,就像是失禁了。 “啊……哈唔……” 黎锦秀浑身都是汗水,他脱力地滑下来,靠坐在墙边喘息,而身下的人扣着他软下的腰身,分开唇畔,吮住微微张开的穴口将他初次潮喷出来的水液全都吞吃了下去,一滴不剩。 黎锦秀意识回笼,身体还在轻颤,却抬起一条腿踩在了那个人的肩膀上。 “……滚。” 那个人没动,甚至含着黎锦秀的穴口又吸了一下,黎锦秀脸色一变,抓起旁边落地灯的灯杆,用力地砸在了自己的双腿前方。 “砰——” 落地灯并没有砸到人,琉璃灯罩重重地敲在地板上,和里面的古董灯泡一起碎了一地,破碎的碎片飞溅,甚至有好几片划伤了黎锦秀的腿。 “别生气。” 对方幽幽地说。 黎锦秀不知道那个人在哪儿,却能听到对方说话前舔唇的声音,他明白对方舔的是什么。 他松开落地灯的灯杆,挪动有点发软的腿站了起来。 腿间没有滑落什么可疑的液体,无论是性器的前端还是花穴都红肿而干燥,暴露在空气中产生了微微的刺痛,黎锦秀明白这是拜谁所赐,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昨晚我之所以收了你的枪,是因为我不想你受伤,但你真的很不乖。” 黎锦秀腿上的伤口沁出了点点的血色。 “你以为你说两句虚情假意的话,我就会感激你吗?” 黎锦秀一边说话,一边自然地往门边走,路过衣架时,他取下了白色的外袍裹在身上,“你最好快点离开……” 话还没说完,黎锦秀便用力地按下了墙上的警报器。 意料之中的警报声却没有响起,他又按了好几下,可警报器完全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 “呵。” 男人的轻笑在他身后响起,黎锦秀浑身紧绷,他秉住呼吸猜测着对方的位置,准备肘击,而这时,房间里的灯光突然熄灭了。 视野里一片黑暗,黎锦秀明白了,警报器、灯光,都是这个男人搞的鬼。 他抓起衣架向着身后扔去,然后跑到了门口,打开了大门。 这个人他应付不了,他得出去,找其他人帮忙。 走廊原本明亮的灯光在黎锦秀踏出门的那一瞬间开始闪烁,但黎锦秀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回头看了一眼,便拔腿朝旁边的房间跑去。 “表婶!表叔!” 黎锦秀急切地拍着徐喻和尹朴声的房门,里面却没有回应。 不对,不对劲!尹家佣人那么多,就算徐喻和尹朴声不在房间,也该有人听见声响才对,可是现在这条走廊除了闪烁的灯光,只余一片寂静。 忽而,一声又一声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像是敲在黎锦秀的耳膜上。 他来了。 黎锦秀脊背冒出冷汗,转身朝着下楼的方向跑去。 那个男人的脚步声也越来越快,却又故意放慢了几步跟在黎锦秀身后,迫使他不断地朝前逃去。 走廊上没有人,电梯前没有人,楼梯上下也有没有人,黎锦秀再不知道这也是身后的人搞的鬼他就白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了!可是,对方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他怎么可能清空这样一栋大宅子。 黎锦秀飞快地跑下楼梯,踩在冰冷的瓷砖上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鞋——因为楼上都铺有地毯——当然,他不在意这么点细枝末节的小事,身后咚咚咚地沉重下楼声还在响起。 脚步声这么重,也不知道是什么大胖子。 黎锦秀忍不住腹诽,他脚步不停地穿过挑高的中庭和内客厅,来到了外面的大厅,大门开着,依稀露出外面路灯的灯光,黎锦秀像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闷头往前冲去—— “砰——!” 雕花大门在他眼前喝上,整栋别墅骤然陷入了黑暗,一双手抚摸着黎锦秀的腰,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扔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黎锦秀抑制不住地喘息:“……滚!你滚!” “不要。” 对方摩挲着黎锦秀唇角的小痣,低头吻上他的唇,说道:“我们继续。” “滚!” 黎锦秀拿起一旁的抱枕砸他,这次没有落空,但是抱枕伤害力不大,黎锦秀只好换了拳脚。 “唔,挺有劲儿。” 那个男人握住他的脚踝,将他往自己身下拖了拖,“虽然是beta,但应该能做上三天。” “做你的春秋大梦……唔嗯……!放、放开!” 黎锦秀被他按着又亲了好几口,终于找到间隙将对方推开。 他在黑暗里跌跌撞撞地跑,那个人就不慌不忙地跟在黎锦秀的身后,时不时出声提醒:“小心,那里有古董花瓶,砸碎了没关系,我担心你踩到,你还光着脚。” “那边是墙,左转。” 黎锦秀不信他,撞到墙上后闷哼了一声,不得不又往左转。 “宝贝,我说了是墙。” “闭嘴!” 黎锦秀真恨不得给他把嘴缝上。 四周漆黑一片,黎锦秀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好像又来到了一条走廊。走廊的每个房间都紧闭着房门,他怎么都打不开,而身后那个话痨入室猥亵犯还在不停地靠近、不停地说话。 “宝贝,你累了,我听到你的喘气声变得更加沉重了。” “脚步也慢下来了。” “你最近缺乏锻炼是吗?” “没关系,我们等会儿可以好好锻炼一下,比如说锻炼一下你身体的柔韧性、锻炼一下你……” “闭嘴!” 黎锦秀受不了他的话,终于推开了一扇没有上锁的门。 一盏吊灯昏暗地发着光,勉强照亮了这个房间,但当看清房间里的陈设后,黎锦秀胸口剧烈地起伏,凉意自下而上,穿过脊梁,在头皮上炸开。 房间四面墙上密密麻麻地挂着、贴着的全是他的照片,他从小到大的照片,而在他正对着的墙面,无数张黎锦秀的照片前放置着长方形的条案,条案上摆放着一个熟悉的相框—— 黑白色的年轻男人直勾勾地盯着他,缓缓地勾起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那是他今天才捧过的遗像。 “忘了自我介绍了。” 冰冷的手臂自黎锦秀的胸前划过,冰冷的气息吐在他的耳边,“我叫尹莘,是你的表哥。” 黎锦秀僵硬地回过头,看到一张与尹莘遗像别无二致的脸。 尹莘勾起称得上甜蜜的笑,狭长的眼眸阴森鬼魅。 黎锦秀跌坐在地上,尹莘解开他的衣袍,低头在他的肩膀上留下轻吻,冰冷的手指在黎锦秀的胸前抚摸,最后按在他薄薄的肌肉上。 “欢迎回家,我等你已经很久很久了。 “你为我披麻戴孝的样子真好看,早知道我死了你就回来了,那我就早点死了。” 黎锦秀冷得牙根打着颤:“……你这个疯子。” “如果你想见我,可以联络我,没必要……假死……” 尹莘忽然笑了。 “宝贝,你还没意识到,我是真的死了。” 他推着黎锦秀倒下,俯身压在黎锦秀身上,黎锦秀看他张开嘴,朝自己吹了一口冰冷的凉气,凉到让黎锦秀灵魂战栗。 “今天你亲眼看着我下葬,怎么会以为我是假死?” 昏暗的光映照着他黑黝黝的眼珠,缩小的瞳孔里面隐约透着血色,尹莘歪了歪头,那双眼珠子便顺着眼眶机械地滑落,直到靠近眼角,看着像是失去控制的假人,透着阴森恐怖的死气。 “……你不是尹莘。”黎锦秀紧张地向后挪动身体。 人死了就是死了,哪有还能这样活蹦乱跳的,说不定这个尹莘就是什么新型的机器人,或者外星人。 但是为什么要来找他?背后控制他的人有什么目的吗? 黎锦秀知道尹家非常富有,作为唯一的继承人,尹莘的去世肯定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你是为了钱吗?还是其他什么?” 尹莘支起脖子,百无聊赖地叹了口气:“宝贝,说点好听的,哥哥等你这么久,不是为了听你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 尹莘捏住他的下巴,凑了上来,黎锦秀知道他要做什么,反应极快地别开了脸,让尹莘的吻落在了他的嘴角。 “呵呵……” 尹莘没有生气,只是在那里又吻了几下,才说道:“这里哥哥也喜欢,很软……” “……变态!” 黎锦秀脱口而出。 尹莘压在他的身上,抚摸着他的胸膛和乳尖,道:“宝贝把我骂硬了,再骂一句。” 黎锦秀的心情很复杂。 正常人无法理解变态,正如他不理解身上这个人。 他躲避着尹莘的手指和吻,却躲不开这个房间里那么多“自己”,他稍微一抬眼就能看到六岁的自己、七八岁的自己、十二三岁的自己……还有最近的自己,而此刻,他却被一个自称是“尹莘”的诡异怪物压在身上随意玩弄。 “……放开我!” 黎锦秀稍微恢复了些力气,又去推开他,而这次尹莘不再放手。 他捏着黎锦秀的乳尖抬起头,黎锦秀看到他脸上透着一种奇异的兴奋,问道:“宝贝没有跟别人做过,对吧?没有跟任何alpha、omega或者beta交往过,是吗?” “哥哥刚刚给你舔的时候,舒服吗?肯定很舒服,宝贝射了又喷了,穴肉还拼命地缠着哥哥的舌头,饥渴得舍不得哥哥离开。” 黎锦秀气得涨红了脸:“你这是——” “我知道,强奸。” 尹莘咧开嘴诡异地笑了起来,原本精致的面容鬼气森森,“笨蛋,你怎么还没明白,哥哥就是要强奸你。” “房间里的照片好看吗?哥哥收集了好多年呢。” “就是为了今天——” 尹莘低下头看着黎锦秀慌乱的眼睛,又掐住黎锦秀的下巴,强迫他分开唇瓣,说道:“就是为了今天,在这里强奸你。” “我的宝贝。” “放、唔嗯——!” 热身结束。 四是葬礼,但被死去的哥哥进入了! 黎锦秀被压在尹莘的身下,被迫接受尹莘的亲吻,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之前尹莘控制自己的那些手段只能算对方在欲擒故纵,因为现在他完全无法动弹,就像是身上压着的是一座密不透风的山,想动一根手指都很艰难。 尹莘冰冷的手掌彻底包裹住了黎锦秀尖俏的下巴,三根细长的手指微微陷在黎锦秀脸颊两侧的皮肉里,无名指凸起的骨节硌在黎锦秀的下颌角,随后用力下压,迫使一直想要反咬尹莘两口的黎锦秀分开唇瓣和牙齿。 “其实咬了也不疼,但是我怕吓到你。”尹莘垂下眼眸,神情似笑非笑,“更怕你吃了一嘴的断舌和鲜血后就硬不起来、也流不出水了。” “啊……滚……”黎锦秀合不上嘴,含含糊糊地骂,“放、放开……” 尹莘像是撒娇一样说:“不放。” 他俯身,又吻上了黎锦秀的唇。 那冰冷湿润的舌头钻了进来,就像是黑夜里吸取精气的妖精一般肆意吮吸着黎锦秀口中的津液和身体里的温度,他被尹莘紧紧抱着、亲着,身体无论内外都是冰冷至极的感觉,冷得不停地颤抖。 这时,黎锦秀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房间里的温控器似乎被关掉了。 好冷…… “……抱歉。” 尹莘最后含着他变得青紫的唇瓣舔了舔,说道:“不小心把温控器关掉了。” 随后,便是滴滴的两声,温暖的气流从隐秘的出口涌了出来,尹莘稍微放开了黎锦秀一点,让他恢复体温。 而黎锦秀却趁此机会一把推开了尹莘。 他怒视着尹莘,刚想骂他,却才看清了尹莘身上穿着的病号服。 黎锦秀微微怔愣:“你……” 尹莘猛地将他揽进怀里,带着笑意说道:“这个表情好可爱,我硬了,别人有看过吗?” “……滚!” 黎锦秀气得不行,拼命地打他踹他,“变态!放开我!” 尹莘却抚摸着他的背,感受到指间一点滑腻的细汗,道:“不冷了。” “……什么?” 黎锦秀一愣,整个人重新被扑到在地。视觉被遮挡,他没能看到尹莘手指指尖长出长长的指甲,而后轻轻地在他的内裤边缘划过,那条好不容易穿上的纯白内裤变成了一片破布,黎锦秀只觉得身下一凉,内裤不知道怎么不见了,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又落入了尹莘的手里。 “放开我……” 这一次,尹莘的手又重又急,动作却熟练了不少,没两下就弄得黎锦秀勃起,性器一跳一跳地在他冰冷的手掌里吐着清液。 “硬了,宝贝。”尹莘同步播报。 黎锦秀被他握住性器的根部自下而上地捋动,本来就挣扎得热起来的身体越发燥热,抗拒的声音都有些变了调:“不……” “你喜欢被摸这里。”尹莘指尖落在黎锦秀刚刚已经被吸得微微红肿的铃口,反复碾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偷偷摸过吗?” “滚……你才摸过!” 黎锦秀羞恼得眼眸里满是水光,尹莘饶有兴味地亲他发红的眼尾,说道:“我的确摸过,还正在摸。” “……滚……” 黎锦秀侧开脸,躲避尹莘的吻,尹莘的手指却越来越灵活,将他的性器照顾得面面俱到,“不要……不要了……” 小腹一阵一阵地发麻,黎锦秀意识到了什么,可是他不想再在尹莘面前高潮,这种整个人都被掌控了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你这个变态,放开我!” 尹莘俯身下去,将微微弹跳起来的性器含住,吞入最深处,喉咙用力收缩,挤压着本就敏感的前端。黎锦秀再也无法自控,他双手胡乱地抓在地上的衣袍上,腰身塌下又迅速高高地弹起,身体柔韧得像是一把张弦的弓,性器抵在尹莘冰冷的口腔深处又一次射出精液。 “嗯啊……不、不行……啊……” 黎锦秀仰着头低吟,在倒悬的视线中看到了自己的笑容和尹莘黑白的遗像。 天啊……他到底在做什么…… 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黎锦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漂亮的身体却又弹了弹,性器明明射完精水了又断断絮絮地溢出了一些透明的腺液。 尹莘握着他线条明显的腰,咽下最后一点清液,将半软的性器吐了出来。 “宝贝,好甜。” 黎锦秀脱力地躺在地上,他还在喘息,却因为尹莘的话语脖子到耳后红了一大片。 甜个鬼,精液就不是甜的。 尹莘握着他的脚踝往上推起,让他的腿朝外折迭起来,露出腿心还些红肿的花穴,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了,在微暗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 黎锦秀忍不住合拢双腿:“够了……” 刚刚被尹莘舔得太久、吸得太用力,那里还有点疼。 尹莘舔了舔唇,道:“宝贝,你在命令我什么?你忘了,我是来强奸你的。” 黎锦秀呆楞住了。 的确,尹莘一开始就打着强制猥亵他的主意,但他总是在跟他相处的时候莫名放下戒心,为什么呢……难道真是因为他那些假惺惺的关心?还是他……性欲强到盖过了自尊?他难道是一个要爽不要自我的人? 黎锦秀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了。 而这时,尹莘已经重新分开了他的双腿,埋首吻住了露在外面的花蒂。 “唔啊……” 黎锦秀浑身一颤,一脚踢在尹莘的肩膀上,“滚——!” 尹莘按着他的腿根抬起头,他的薄唇湿润,勾起一抹笑:“宝贝,又怎么了?你真善变,哥哥好伤心……没办法,只能让哥哥教教你什么叫从一而终了。” “……你……!” 黎锦秀撑起身体,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能动了,像是被冰冷的沉沙裹住,呼吸都变得艰难,而这时,尹莘已经又埋头下去,舌尖分开湿润的花瓣,叼着红肿刺痛的花蒂轻轻地研磨。 “啊……哈……不、要……” 又疼又痒的快感让黎锦秀想要逃脱,却半分躲避不了,而尹莘似乎很享受他的反应,每玩弄一会儿花蒂,就会抬头看看黎锦秀陷在情欲中茫然挣扎的样子,等花穴出的水越来越多了,他才耐心地凑过去,又吸又舔地用唇舌去开拓幼嫩的穴口。 这里从来没有进入过外物,敏感又紧致,尹莘每进一寸都能让黎锦秀咬唇抽泣一声。 “你滚……别……别弄了……不行……又要……流出来了……唔嗯……” 黎锦秀恨不得将这个自称是自己表哥的家伙埋到今天那个坟里去,但他被莫名桎梏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神志清醒地接受尹莘所给与的、一次又一次的、陌生的感受。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被吸射两次,下面还能被舌头舔出来那么多水。 尹莘将穴口内部边缘能舔到的嫩肉都舔了一遍,才抽了舌尖出来,换成了自己细长而骨节突出的手指,重新埋入穴中,对他来说有些炽热的穴肉紧紧地缠了上来。房间里有暖气,黎锦秀又被他吃了这么久,已经相当习惯他的体温,所以换成更为冰冷的手指后,黎锦秀也只是又颤抖了一下,然后继续骂他。 “……变态!啊……嗯啊……别戳我里面……嗯啊……” “宝贝,你骂得好温柔,再骂骂。”尹莘丝毫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舔了舔唇就俯身上来咬住了黎锦秀的乳尖,“我教你,骂我‘老公’。” “滚……嗯啊……” 狗屁老公。 黎锦秀的花穴被两指抽插得越来越软,尹莘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黎锦秀受不了那样饱胀的感觉,生理性的眼泪涌了出来:“别……好多……好涨……” “还不多。” 不知道因为生病还是天生,尹莘的触感和味觉不那么敏锐,做了鬼之后这两个感官更是退化,比不上视觉和听觉的刺激来得更直接,也就是说,看黎锦秀高潮比插入这件事对尹莘来说更重要。 他有的是耐心让黎锦秀高潮无数次。 尹莘一手圈着黎锦秀的腰,一手三指在黎锦秀花穴里抽插,偶尔黎锦秀受不了了,他就抽出来,带着花穴的淫水偷偷地按摩还是紧闭着的后穴。黎锦秀半阖着眼睛喘息,根本发现不了他的动作。 “好多水……哥哥的手上全是宝贝的水……” 黎锦秀低喘着:“别……别叫我宝贝……”他爸妈都没叫过他宝贝。 “唔……”尹莘思考了一下,“宝贝属虎,小名叫秀猫,那我以后在床上叫宝贝小猫。” 黎锦秀微微愣住。 他怎么知道他属虎,小名叫秀猫?现在的属相不流行,小名也只有家里人知道,根本不会出现在任何资历或者资料里。难道这个“尹莘”没有骗人吗?他真的是尹莘? 不……可是尹莘已经死了……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呃啊……”他正走神,忽然被尹莘重新插入的手指按住了一个敏感的地方,黎锦秀一口气呼吸不上来,短促地呻吟了一声,“别……别碰……呃啊……” 找到了。 尹莘眼睛一亮,开始三指并拢地挑逗那处,黎锦秀几乎被这样密集的快感逼得哭出来,他双腿不自觉地夹在一起,交相摩擦,小腹酸涩一片,里面不停地流着水,本来疲软的前端也慢慢地抬起头来。 “好热,小猫里面又水又热,夹哥哥的手那么紧,是不是太舒服了……” 黎锦秀下意识骂他,出口的声音却变了调:“呃啊……滚……不、不……轻一点……” “叫哥哥。”尹莘声音变得有点冷。 “不要……” 黎锦秀抗拒,尹莘两指勾起,狠狠地摩擦过那里,黎锦秀喘息了一阵,穴肉不自然地收缩、痉挛,腿心一阵暖意。 在他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前,花穴深处已经涌出了一股潮喷的淫水。 尹莘只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被黎锦秀身体里的水烫得发麻,迟钝的触感反馈回来,他看着黎锦秀微微翻白的眼睛和因为喘息而张开的红唇,藏在病号服里的性器终于完全勃起。 他分开了黎锦秀的双腿,放出了颜色绝非活人的阴茎——它的色泽偏青,有些发白,像是一截冷玉雕成,看起来就又硬又冰,性器前端硕大,茎身更是粗长,上面盘踞着一条一条凸起的、半透明的青筋,可怖吓人。 而这样一件物什已经抵在了黎锦秀的花穴之间,浅浅地陷在嫣红的花瓣间和微微翕张的穴口处,两相对比,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的冲击都足够让尹莘得到快感,阴茎也硬生生又胀大了一圈。 他托起黎锦秀的臀瓣,轻轻游移,龟头碾过探着头露在外面的花蒂,又向下滑去,掠过花穴穴口,碾磨仍是紧闭的后穴穴口。 “呃嗯……你……” 黎锦秀终于从高潮中回过神,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慌张地抓住尹莘的手,“不行!不行!” “我们型号不匹配!我只是个beta!” “你另外找人……” 尹莘原本还笑眯眯的脸忽然阴沉了下去,他掐住黎锦秀的腰,也不等黎锦秀适应了,就这么直接将半个硕大的龟头都插进了相对狭小的穴口—— “……呃啊——!” 黎锦秀只觉得自己的穴好像要被撕破了、撑坏了,胀得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踢了踢腿,转身就想逃走。 “小猫不乖。” 尹莘冷冷地说着,握着黎锦秀的腰强制让他回转了过来,“第一次,哥哥想要看着你插入,你要跑到哪去?” 黎锦秀怕得不停地冒冷汗,刚刚撑开的穴口才刚刚缓和了一下,紧紧地合拢了,却又眼睁睁地看着尹莘那根异于常人的阴茎靠近了,顶开紧闭的穴肉,径直插了进去—— “不、不……好疼——!!!” 黎锦秀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这么可恶的苦,穴口被不合理地撑开,然后是里面的嫩肉,他的眼泪不停地流下,身体却还在挣扎,不停地打或者踢着尹莘。 “……啊……放、放开我!” 尹莘像是感觉不到痛,只掐着他的腰一寸一寸地往里面埋,直到穴口被撑到发白,才堪堪停了下来,而黎锦秀已经疼得泪流满面了。 “没事,小猫。”尹莘被紧紧地箍着,却因为感觉迟钝不怎么难受,但他看黎锦秀哭得太可怜于是又换了一种哄骗的语调,指尖也按在紧密吞吃着阴茎的花穴穴口,“没有裂开,还是好好的……” “你滚!你、你……混蛋!出去!” 黎锦秀抽泣着骂尹莘,可是一哭他下面也跟着收缩,又胀又疼地更难受了。 尹莘默不作声揉捏他的花蒂,又去抚摸他的前端,让黎锦秀慢慢适应,心里却想着,插这里都哭成这样了,等下肏子宫和后穴的生殖腔岂不是要哭死过去? 谁让他不早点回来? 从小让他揉开就没这么难受了。 尹莘这么想着,恶劣的心思又起了,说道:“哥哥抽不出来,你下面咬得太紧了,你自己试试?” 黎锦秀忽然觉得身上一轻,他能动了。 他撑起身体,咬着唇挪动自己快麻木了腰,刚刚让那根折磨他的阴茎出来了一小段,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尹莘却忽然握住他的腰又重新将自己的性器插了回去,同时他捏着黎锦秀阴蒂的手指用力搓揉—— “啊——!” 快感席卷,黎锦秀浑身颤抖,泪水争先恐后地涌出,花穴里的水也争先恐后地流出来,而尹莘却发现花穴穴肉稍微松了些,于是他也不再停留,趁着黎锦秀还没回过神骂他,揉着黎锦秀的后腰就完全地顶了进去。 整个阴茎彻底地没入黎锦秀的花穴,直直地顶在深处的宫口,用力到将深处的子宫都顶得歪斜。 黎锦秀只觉得一阵阵又痛又爽的强烈感觉劈开了他的身体,小腹到后腰,再到脊背都是难耐的酥麻,他手指收拢,紧紧掐住尹莘的胳膊,瞪大了眼睛,眼泪簌簌地流下,甚至连呼吸都无法维系。 他是不是要死了—— 五是葬礼,但被彻底侵犯了!! 满是黎锦秀照片的室内,响起一声声压抑不住的抽泣声。 “……出、出去……” 年轻俊秀的青年死死掐着身前那只泛着青白的诡异手臂,迫切地想让对方从自己的身体里出去,他脸上满是交错的泪水,唇瓣还有几处控制不住咬破的血痕,像是殷红的梅花。 黎锦秀并不是爱哭的人,即便小时候参加学校的野外集训意外受伤,他也没有哭成这样,可是今天,他感觉自己要把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 身下像是被塞进了完全不匹配的零件,内脏被挤压,小腹被撑得鼓起,更可怕的是那东西好像还在变大,黎锦秀又惊又惧,他咬住唇瓣,一动也不敢动,只有泪水还在兀自地淌下。 “乖……” 尹莘让他分开了牙齿,噙住他颤抖的唇,“别怕,哥哥不动。” 黎锦秀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你滚……” 他才没有这样的哥哥! “不要。” 尹莘正是幸福到至极的时候——盼了多少年的宝贝在他怀里,他的一部分在宝贝的身体里,即便不动,尹莘都觉得自己快乐得要立马返阳诈尸了。 不过,让小猫痛了还是他的错。 尹莘吻着他的唇,手指轻柔地捏弄黎锦秀的乳尖,说道:“抱歉,哥哥没有经验,把你弄疼了,我保证……之后不会再疼了……” “滚……滚唔嗯……” 黎锦秀被他温柔地吻着,湿而凉的气息细密地涌进口腔,像是吸了一口冰冷的雾气,他颤抖着战栗,紧紧缠着尹莘阴茎的花穴也收缩了好几下,“冷……” 上面冷,下面也冷。 “对不起。” 罪魁祸首装模做样地道歉,却只是将舌尖深入,勾着黎锦秀的舌尖吸吮,他冰冷的指尖按在微微红肿的乳尖,碾磨揉弄,带来一阵阵泛起热意的酥麻,感觉到黎锦秀身体稍微放松了些,尹莘才重新开始抚慰黎锦秀刚刚吓得疲倦的性器。 手指在根部收拢,又紧握着往上抚摸,最后停在铃口出轻柔地刺激,周而复始,黎锦秀的呻吟声开始带上了舒爽的语调,尹莘这才放开黎锦秀被吸得发麻的舌尖,往下舔吻他的脖子、肩膀和乳尖。 同时,尹莘的手指松开黎锦秀快要到了的性器,朝着下方而去,玩弄起红肿水润的花蒂,他的手指和被撑开发白的穴口靠得很近,黎锦秀一边因为乳尖和花蒂被刺激而颤抖,一边因为他无意间触碰到死咬住那根大冰棍子的穴口而害怕。 尹莘松开吸得红肿了一圈的乳尖,一边揉捏着花蒂,一边继续向下吻,黎锦秀微微抬起眼睛,看到尹莘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弯下颀长的身体,直接吻住了他小腹凸起的那一块。 “我在小猫身体里。” 尹莘抬起头,勾出甜蜜餍足的笑容,泛着血色的眼瞳死死地盯着他。 本来是恐怖异常的画面,黎锦秀却觉得小腹里产生了一声奇怪的感觉,又酥又麻,穴肉收缩,一股温热的水液从某个地方吐出来,将那根对他来说原本像是刑具的阴茎彻底沾湿。 “有水了……”尹莘突然低喘了一声,“小猫身体里好紧、好暖和……” 就像是温暖潮湿的巢穴般的母体,毫无芥蒂地拥抱着莽撞的闯入者。 “额嗯……滚……!” 黎锦秀不想听关于自己身体的评价,要不是打不过尹莘,他真想把尹莘一脚踢飞。 尹莘缓缓开始往外抽动,说道:“好,我开始‘滚’了。” “嗯呃……别、别动……” 穴里变得敏感了许多,尹莘稍微动一下就是一阵无法抵抗的快意,黎锦秀喘息地双腿收拢,想要阻挡尹莘的动作,尹莘却顺势握住他的脚踝,让他的两条长腿缠在自己的腰上。 “我好爱你。” 尹莘捧着他的脸,又一次亲吻了下来。 “滚……啊——!” 比尹莘的吻来得更直接的是他插入的动作,黎锦秀短促地呻吟了一声,感觉到自己身体几乎被撞得移位,穴里深处又被碾过,一股热烈的淫水迫不急地地涌出来,浇在跟自己“亲吻”的硕大龟头上。 尹莘听他声音彻底染上了春意,知道他已经适应得差不多了,便搂着他深入浅出地顶弄起来,他不打算再等,准备第一次就肏进幼嫩的子宫里去。 “不、不要……嗯啊……慢、慢点……” 黎锦秀快疯了,尹莘力气太大,每撞一下都撞得他小腹鼓胀、后腰发麻,眼前不断有白光闪过,泪水随着快感的堆积溢出,怎么都停不下来,更可怕的是他身体深处的一个地方被肏得酸涩不已,像是马上就要被顶开了……那是…… 黎锦秀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 他的子宫。 “……不要!不要……” 他双手扣在尹莘的肩膀上,蜷起身体想要躲避尹莘的攻击,“不要进去……!” 黎锦秀是双性人,乳房虽然不明显,生殖系统发育得相当充分,他的子宫却一直都偏小,根本没想用自己这里有一天会被被迫接受……那么大的东西。 真的不行、不行、不行! “我疼……啊、不要……” 宫口被顶开的胀痛并不算太过难受,但未知的恐惧让黎锦秀胡乱地撒谎,“不、不要进去……唔啊……” 尹莘没想到他这么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意图。 他一点点开拓那个小口,稍微顶开些许软肉,又退出肏一肏黎锦秀的敏感点,等黎锦秀舒服一些了再返回去顶弄宫口。 “都叫成这样了,小猫骗哥哥?”尹莘感受着宫口挽留似的亲吻,又挺腰往里送了送,挤开稍微松软的小口,“里面也缠着哥哥,一直在流水……” “没有……唔啊……不要……尹莘……” 身体深处快被进入了,他又怕又爽,浑身是细汗,挂在尹莘后腰的双腿都主动勾在了一起,眼眸里迷蒙地泛着水光:“不要……我怕……” 尹莘心里软了软,哄:“不怕,哥哥要进去。” 说着,病号服下的劲腰前挺,他凸起的胯骨狠狠地拍在黎锦秀湿乎乎的腿根和臀肉上,黎锦秀只觉得身体深处被彻底地打开了,尹莘的性器强硬地钻了进去——只进来了一个头部,却已经将他幼嫩窄小的子宫占满。 “啊——你混蛋!好胀……要破了呜……”黎锦秀像是被钉在他的性器上,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泣,“我的、我的……肚子……我的子宫……” 他那么爱惜的地方,居然被这样不留情地进入了,黎锦秀又是生气又是难受,即便身体里的快感不做假。 “嗯,是你的,哥哥确认过了。” 尹莘缓慢地在里面碾弄,柔嫩的肉壁被非人的阴茎彻底沾染,一抽一抽地流着水液。 黎锦秀骂他:“你滚……谁让……你……啊——轻点!” 尹莘忽然抽了出去,又重重地顶了进去,随后握住他的腰,反复地顶弄抽插。 黎锦秀整个人都被顶得向上滑动,敏感点被碾过、子宫再次被填满,嫩肉绞紧,淫水不受控制地流,他反手抓在身下的衣袍,闭着湿润的眼睛一边呻吟一边骂人:“混蛋……混蛋……啊……不要、不要那么重……呜……我的肚子……水……要喷出来了……变态啊……不要咬我的胸……别捏我的……呃啊……” “呃啊……滚……不许那么深……嗯啊……太深了……抽出去……出去……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黎锦秀身下全湿了,花穴和后穴间都是湿漉漉的水液,尹莘的阴茎却还在肏他的花穴和子宫,也完全没力气骂尹莘了,前端不停地跳动,某一次蹭在尹莘冰冷的衣服上时便自行地射了出来。 “唔啊……” 黎锦秀一边射精,花穴也在经历一次深入的高潮,他下意识地抱着尹莘,身体内外都在颤抖,尹莘当他是爱自己,不停地吻着他的唇,将他抱了起来,面对面地方式将自己的性器插入黎锦秀的子宫之中。 自下而上,顶得前所未有地深。 “……啊——” 黎锦秀蜷缩在他的怀里,沙哑地呻吟,明明前端射不出什么了,却爽得大脑一片空白。 干性高潮。 “好乖,小猫。” 尹莘低沉地笑,冰冷的手指抚摸过他颤抖的脊背,缓慢地深入湿漉漉的臀缝间,嵌入了一根手指。 “……唔。” 黎锦秀昏昏沉沉地,只是哼了一下,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十分疲倦,他的花穴里本来还插着一根好像永远不会软的东西,后穴那一根手指对他来说就不算什么了。 尹莘抱着,缓慢地按摩后穴的穴口开拓。 beta很少会像omega发情那样自行分泌淫液,但黎锦秀刚刚射出来、流出来的东西够多,足够尹莘给他做扩张和前戏。 等到他的后穴适应了一根手指,尹莘又开始增加手指的数量,同时去寻找黎锦秀的敏感点和生殖腔。黎锦秀花穴里的敏感点很深,后穴的敏感点也很深,还好尹莘的手指比寻常人长,能够轻而易举地找到那些地方。 “嗯啊……什、什么……” 陌生的快感像是触电一般穿透他的身体,原本疲软的性器又抬起了头来,黎锦秀这才察觉到后穴被侵入。 “为、为什么……还不够吗……”黎锦秀委屈得又要哭了,“明明前面都进去了……还在里面……” “小猫有两个穴,当然都要进去。” 尹莘亲了亲他的耳朵,手指在黎锦秀后穴敏感点拨弄,强烈的快感让黎锦秀挺直腰,不停地喘气。 “怎、怎么会……” 尹莘轻笑了一下,道:“小猫猜哥哥发现了什么……宝贝的敏感点居然在生殖腔上。” 说着,他指尖狠狠地一摁,将那个圆润的凸起按倒在黎锦秀生殖腔紧闭着的腔口上,深埋在子宫里的性器也用力地顶了顶。 “哈——” 黎锦秀整个人像是被冲在潮热的洪流里,他张开嘴剧烈地喘息,却半点声音都没能发出来,眼睛微微翻起,落下一连串的泪水。 尹莘刚还想说些什么,就发现黎锦秀前端偷偷地射了,花穴里也潮喷了一大波水,堵在子宫和穴道里,缓慢地沿着他的阴茎溢出来。 “好色,小猫。” 他吻住黎锦秀微微伸出来的舌尖,阴茎在痉挛的花穴里抽动,指尖也按在黎锦秀的后穴敏感点上碾磨,黎锦秀哭泣着摇头,他想要躲开着一波又一波迅猛的快感,却连一点力气都没有。 “唔……不……”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感觉真的快死了…… 忽然,黎锦秀浑浑噩噩地垂下头,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尹莘抱着软绵绵的人,把依旧硬挺着的阴茎抽了出来,他将黎锦秀放在衣袍上,仔细查看着射得太多的性器和被彻底肏开的花穴。 黎锦秀的性器铃口红肿,小巧饱满肉缝间的花蒂翘生生地立着,和两片红肿的花唇一样怎么都收不回来,穴口翻开殷红的嫩肉,透明水液不断流出,一看就是被肏狠了,淫靡又可怜。 后穴倒只是有点微微泛红。 若是尹莘还活着,这时候肯定会给他清理干净,抱着他、吻着他、哄着他入睡了,可现在尹莘死了呀。 鬼可没有那么多道理讲。 尹莘勾起笑,细而长的三指重新探入了紧致的后穴。 在那张遗像的注视下,黎锦秀身体颤抖了一阵,穴口紧紧收紧,唇间溢出低吟:“……不、好胀……” 六是葬礼,但被完全填满了…… 细瘦的手指在湿漉漉的穴口间开拓,因为已经高潮过,又一次被进入并不算生涩艰难,尹莘驾轻就熟地找到深处的生殖腔和敏感点,或轻或重地刺激着,换来黎锦秀在迷蒙中的一声声轻颤。 黎锦秀的双眼眯着,睫毛沾满了晶莹的泪珠,眼尾和嘴角的痣也被润湿了,却不是因为泪水,而是因为不知道被尹莘舔了多少遍。黎锦秀的脸颊带着情欲的红晕,那一抹红色深深浅浅地向下蔓延,让耳后和脖子上的皮肤也都泛起淡淡的粉,其中点缀着斑驳的痕迹,是尹莘留下的吻痕和控制不住力道的咬痕。 尹莘每深入一下,他脖子间喉结就轻微地上下移动,下方锁骨高高凸起,在昏暗的灯光下拉出阴影,让人看不清暧昧的痕迹。往下是覆了一层薄薄肌肉的胸膛,黎锦秀的胸前几乎没一块好肉,满是指痕和吻痕,原本那两颗小巧的淡粉色乳头被玩大了一倍不止,它们高高地翘起,像是枝头坠着的、饱满的、将要破皮的成熟果实。 一只过分修长、又骨骼凸起的青白手掌覆在黎锦秀线条明显的腰腹上,缓慢下滑握住又一次立起来的性器。指尖,根根分明的指甲经过主人的调整变得长度适中、不厚不薄,指甲的尖端窄长却又有着圆润的弧度,它缓慢地从黎锦秀淡色的性器上划过,擦过冠状沟,勾弄红肿的龟头,带来略微有点疼痛、有点发痒又混合了酸涩的快感。 尹莘略长的指甲很快沾上了透明的水光。 “真想肏进去。”尹莘用指甲尖戳了戳敏感的铃口,“小猫哪里都想肏。” 黎锦秀小腹紧绷,低喘了好几下。他已经射不出来,但因为尹莘的诱引和挑逗又十分想要射,最后前端居然就流出一些似精液非精液的混浊液体。 可怜。 尹莘低头含住他无法自控的性器,手指往下,尖细的指甲搔弄红肿的花蒂和下方隐秘的尿口。 “啊、啊——不要……” 黎锦秀从来没被刺激过那里,双腿控制不住地夹紧,却让那截尖尖指甲更深入地陷了进去,尖锐的疼痛伴随着潮水一般的快感让黎锦秀呜咽了一声,原本已经肿得嘟起来的穴口迅速地潮喷出一波有些发烫的淫水。 “疼、疼……呜……” 黎锦秀拧着眉,不停地哭,尹莘那根半埋在尿口的指甲飞快地收了回来,他用圆润细腻的指腹轻轻地揉着被意外过度刺激的尿口和花蒂,哄道:“哥哥的错,乖……吓到了吧……” “别、别呜……嗯啊……” 刚被疼痛刺激了,又不断地温柔地被揉搓捏弄,又痒又酸又胀的感觉让黎锦秀身体越来越热,身体深处酸涩不已,花穴里不断地涌出淫水将白色衣袍下的地毯都彻底浸湿,吸着三根手指的后穴也收缩起来,像是在主动邀请。 beta没有信息素,空气却满是黎锦秀的味道——精液、淫水、泪水、津液,又骚又甜,尹莘在他的味道里沉迷,又有了进入他、和他合二为一的欲望。于是尹莘松开那颗被拧揉得熟红的花蒂,将手指从黎锦秀的后穴里抽了出来,随后掐着他的腰,将他臀部抬起,让自己的性器靠近的穴口,稍微挺腰,龟头就顶开了收缩的湿软穴口,尹莘都能听到一点微弱却明显的水声。 而这时,黎锦秀因为陌生的胀感回过神了过来,他还未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穴便已经被进入。 “……尹莘……嗯啊——” 好胀、好满……尹莘好像是alpha…… 但是他不是omega……就这么进去那里……会撕裂吧…… 身体被高高地捞了起来,黎锦秀的肩部几乎都要离地,那双靠在尹莘身体两侧的长腿无力地垂下,脚尖踮在地毯上,微微地颤抖,他侧过头,本就湿润的眼眸溢出泪水:“不、不要了……我害怕……” “不怕。” 尹莘缓慢地往里面插,每进一寸又退到穴口浅浅地插几回,带着花穴溢出来的水液再深入进去。 黎锦秀提心吊胆地承受他或轻或重的肏弄,酸麻的感觉存在,但尹莘动起来的确比进入前面的花薛滞涩许多,黎锦秀抗拒地踢了踢腿,又去推他如钢似铁的手臂,说道:“嗯啊……我是beta……那里没……水……” 黎锦秀从事相关的工作,了解生理知识。 尹莘道:“beta可以有水,你知道。” beta有水,那得肏开生殖腔完全标记…… 黎锦秀震惊地看着尹莘:“不、不行……我的生殖腔不具备承受和孕育的条件——呃啊!!!” 尹莘重重地顶弄上了黎锦秀的敏感点,然后压住敏感点碾过生殖腔口。 “孕育——” 尹莘脸上带着莫大的痛苦,眼珠在眼眶里明显地颤抖,“你要和谁孕育——” “你要孕育……谁——!” “啊——!” 黎锦秀本就没有发育好的生殖腔被顶得生疼,但敏感处被龟头顶弄又生出直白而汹涌的爽意,矛盾而剧烈的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逼得黎锦秀发出了一声声如泣血的哭声:“啊啊……不要……不要……我恨你……我恨你——!!!” “滚——!” 尹莘就将他压在地上,疯了似地肏弄他的后穴和生殖腔口,神情越发疯癫,血红的眼眸里带着深不见底的戾气和恨意。 “黎锦秀,你喜欢那么多人,喜欢那么多东西,偏偏恨我——” 尹莘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又硬生生让自己松开牙齿,他看着黎锦秀带着恐惧和痛苦神色的脸,忽然停了下来。 “真恨不得现在就将你带下去……” 一滴血色的泪从尹莘的眼眶里滑出来,落在黎锦秀的唇角。 黎锦秀抑制不住地抽泣:“……是你……在伤害我……” 明明是尹莘强奸了他,凭什么对方要摆出这样一副被他伤害了的样子! “是吗……” 尹莘喃喃地说着,神情变得恍然,他又抱住了黎锦秀,声音开始变得凄厉,像是濒死时嘶哑的叫喊:“我好痛……我好痛……你为什么不来看我……我每天都在等你……黎锦秀……” “……我……我……” 黎锦秀不知道,黎锦秀不知道尹莘在等他。 尹莘埋首在他的脖颈间,冰冷的唇靠在beta不算明显的腺体上,忽然又笑了起来:“你闻过哥哥的信息素味道吗?” 他掐住黎锦秀的脖子,同时张开嘴,鬼齿悄然变长,阴森地说道:“哥哥给你闻……” “啊——哈……”颈后的腺体被尖齿刺穿,一股冷到让他半个肩膀都僵硬了的信息素注入了进来,黎锦秀瞳孔放大,赫赫地喘息:“……你、你这个疯子……”、 他是beta,即便被标记也闻不到alpha或者omega的信息素。 尹莘身下重新开始抽插,这次却要温柔许多,阴茎只在穴肉间深入深出,摩擦细嫩的软肉,时不时顶一顶敏感处,让黎锦秀轻颤着放松身体。但是仍然难受,他的后穴里又胀又麻,前端却勃起了,顶在尹莘的下腹部来回摩擦,因为敏感点的快感不停地流着水——射得太多,他很难射出东西,小腹一抽一抽地疼。 而更让黎锦秀觉得折磨的是尹莘的信息素。 怎么会有人的信息素那么冷、那么冰,每被注入一点,黎锦秀都会冷到浑身哆嗦,两个穴紧紧地缩紧,后穴缠紧了进出的阴茎,而花穴缓慢地溢出清液,花蒂和花瓣胀胀得发着酸痒,想要人去摸一摸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嗯唔……” 黎锦秀的声音逐渐软了下来,而尹莘的情绪也随之平和,他放开了黎锦秀的腺体,最后舔了舔自己尖利的鬼齿,将它收了回去。 “真乖,小猫。” 像是刚刚的对峙和仇恨全都消失了,尹莘又带上那种鬼气森森的宠溺语调,“后穴也变软了,喜欢哥哥的信息素,嗯?” “嗯啊……我……唔……”他根本就闻不到。 黎锦秀被他撞得身体一耸一耸,大半个身体仍是冷到麻木的,可后穴堆积的快感让他想要摸了摸自己的前端和花穴,尹莘却握住了他乱动的手,严肃地说道:“哥哥来。” 他低头与黎锦秀深吻,舔着黎锦秀的牙齿、上颚和微微红肿的舌尖, 黎锦秀整个口腔里都是他的气息,被舔得酥麻难耐的痒意让他忍不住主动勾住了尹莘湿冷的舌,企图让对方少作一点乱,尹莘也像是被回应了一样兴奋,卡住他的下颌,缠着他的舌尖吸吮得更深,让黎锦秀舌根都开始发酸。他呜呜地想要推尹莘出去,却被当成主动的邀请,被吻得嘴唇完全无法合拢,咽不下的津液狼狈地溢出。 尹莘手指朝下嵌入黎锦秀湿乎乎的花穴间,夹着两片花瓣揉捏,又力道适中地去欺负那颗探出来收不回去的红肿阴蒂,同时后穴里的龟头也不停地在敏感点上碾磨。 黎锦秀感觉到一种像是尿意又像是快感的强烈感觉,心脏突突地跳动,原本冰冷的身体逐渐开始发热,像是一种难以停歇的燥热,让黎锦秀低泣了几声,双腿主动勾上了尹莘的腰,在尹莘的手指间磨着花穴,让尹莘埋在他后穴里的龟头能入得更用力些。 尹莘发现了他的变化,也闻到了他身上隐隐透出来的冷香—— beta不会受信息素的影响,黎锦秀现在是自己开始舒服了。 尹莘知道,自己该对他温柔,只是做了鬼之后他真的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么想着,他稍微放开了黎锦秀片刻,看着黎锦秀泛着迷离水光的眼眸,说道:“别怕,今晚哥哥不会进生殖腔,就在外面。” “嗯啊……好……唔——” 黎锦秀被他重新吻住了,后穴也被尹莘还未完全进来过的阴茎完全填满,反复顶弄,他汗涔涔地沉浮在欲海中,夹住了尹莘花穴间的手指,挺腰磨蹭,感受着前后不同的汹涌酥麻,却忘了—— 他本来就不该让尹莘摸他、亲他、舔他、进入他。 七是相册,但却是不曾留意的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黎锦秀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察觉到自己被尹莘从身后抱着,对方的性器深埋在他的后穴中轻柔地插弄,而在他身下垫着的衣袍早已经湿透,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并不舒服。 如果用一句确切的话来形容他现在的状态,那就是死也死不了、活也不舒坦。 尹莘誓守承诺,没有再试图肏弄黎锦秀的生殖腔,只反复地顶弄着后穴的嫩肉和敏感点,但这种连绵不断的刺激对于黎锦秀这样一个没有性经验、也鲜少有欲望的beta来说也是一种折磨,可尹莘就像是不知疲倦一样,一直未曾停歇。 而且尹莘还一只手捻弄着他的乳尖,一只手刺激着情动的花穴——他的手掌扣在肉嘟嘟的花穴上,拇指按在花蒂上,余下三根手指埋了花穴里,里外夹击,不仅碾磨着花穴里的敏感点,还隔着穴肉去挤弄后穴里的硬物。 而黎锦秀像是一只海浪里浮沉着的帆船,因为情潮起起伏伏,又像是一只碾碎的果子,因为快感不断地流出汁液。 他早已忽略了房间里那些属于自己的照片和尹莘的遗照,也没有精力去分辨这个“尹莘”到底是什么人,只沙哑着声音问道:“够了……吗……嗯啊……我好累……” 后穴却又一次被顶到最深处,黎锦秀哆哆嗦嗦地哭泣,前端因为射不出了东西抽抽地疼,花穴却泛着酸胀的痒意,尹莘的手指从肿起来的花穴间和饱满的花瓣中抽了出来,带着满手的淫水收回手,他着迷地将手指间的淫水舔入唇间。 “宝贝,好甜。” “别……别弄了……求你了……” 黎锦秀带着破碎的哭腔,满是痕迹的粉白皮肤上滚落颗颗汗珠,他试图将汗涔涔的双腿交迭在一起,却又被尹莘掐着腿根分开。尹莘重重地肏了进来,身体交合的地方淫水飞溅,粘稠的水声不断响起,他吻着黎锦秀的眼尾,轻声说道:“小猫,再求求我。” “啊——求、求你……我……啊……” 黎锦秀哭得可怜,尹莘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与自己接吻,另一只手手掌按在他的小腹上,感受到了自己带来的凸起,多重刺激下他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几次深入浅出后,对准了敏感点和生殖腔口射出了冰冷的精液。 “嗯唔……唔……” 敏感又脆弱的地方被异常的体液冲击,带来让人毛骨悚然又无法抵抗的快感,无论是花穴还是后穴都因此达到了高潮,穴肉急切地痉挛,小腹里酸麻得要命,前端更是一点一点吐着晶亮的水液,黎锦秀含着尹莘的舌尖,断断絮絮地呜咽,他不停地颤抖,身体软得像是失去了支撑的人偶,依靠尹莘的拥抱才没有彻底倒下去。 “小猫,好乖。” 尹莘最后餍足地说。 次日下午,黎锦秀晕乎乎地醒过来,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呃……” 他试图撑起身体坐起来,却因为疼痛难以抑制地发出了一声痛吟。 黎锦秀只觉得自己全身哪哪儿都疼,头疼、嗓子疼、口干舌燥,腰疼、背疼、后颈处的腺体疼,四肢的肌肉也都是酸痛的……还有难以启齿的胸前和双腿之间——乳尖又胀又痒,像是破了皮,性器前端和花蒂火辣辣地发着麻,应该都是被吸太多了。花穴和后穴的穴口更是肿胀的钝痛,难受得他想把尹莘抓起来痛打一顿。 缓了好一会儿,黎锦秀才勉强坐起身来。 还好,除了疼痛没有其他太大的问题,经历了一夜堪比ao发情的高强度性爱,他居然没死,也算是万幸了。 他软着腿换了衣服,偶尔低头都觉得头晕目眩,但想起这是在尹家,黎锦秀又强撑着去洗漱了。 洗过脸后,他稍微清醒了一点,黎锦秀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很干净,没有昨晚那些黏糊糊的水液。他不是能吸收液体的海绵,黎锦秀知道,应该是那个自称是“尹莘”的人给他清洗过了。 想到对方肯定是顶着一副变态的表情给失去意识的自己清洗身体,黎锦秀一阵恶寒,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他了……” 黎锦秀揉了揉针扎似的太阳穴,忍着难言的疼痛和不适感往外走去。 打开房门,走廊已经变回了它应该有的样子,正常的灯光与光照、正常的环境噪音、正常的温度,像是重回了人间。考虑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黎锦秀没有走楼梯,而是转向一旁的电梯。 守候在电梯口的佣人为他按下电梯键,又关切地问道:“您脸色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 “对,不太适应地面。”黎锦秀含糊地推脱了一句,声音沙哑到几乎没声。 佣人道:“那我让厨房为您准备清淡合适的餐饮。”佣人之间有用于沟通的内部系统。 “不用,谢谢。” 电梯到了,黎锦秀下楼。 大厅里,长辈们坐在沙发上,正在翻开一本本家庭相册,实体相册是复古的传统潮流。 “锦秀醒了。”黎锦秀的姥姥沉竹实率先看到他。 黎锦秀走过,想要挨个儿问候,却发不出什么声音:“姥姥、姥爷、尹爷爷、尹奶奶……” “怎么哑成这样?” 尹家奶奶米欣繁满眼心疼,连忙让人给他准备润喉润肺、滋补的汤水。 姥爷文琴道:“让医生过来看看。” 黎锦秀彻底说不出话了,只能摆了摆手,用口型说自己没事,只是不适应。他坚持不看医生,他们也只好暂时算了,只吩咐厨房快送饭菜过来。 厨房没多久送了饭菜过来,就摆在了旁边的小桌上,沉竹实不放心他,陪着他吃饭。黎锦秀没什么胃口,身上疼得要命,但为了不让长辈们担心,他硬着头皮坐下了,无力地拿起筷子吃饭。 沉竹实给他盛了一碗花胶石斛龙骨汤,说道:“你之前几次回来也没有这么严重过,真的不需要医生来看了一看吗?” 黎锦秀双手接过汤碗,他摇了摇头,用口型说“不用”。 “快喝汤吧。”沉竹实催促道。 黎锦秀开始喝汤,清甜温热的汤水下肚,他感觉稍微好一点,虽然头还是沉沉的,忽然,黎锦秀意识到一个问题。 在他印象中自己很少回地面,难道是记错了吗? 黎锦秀放下汤勺,调出了智能设备的光屏,开始输入自己想说的话:“姥姥,我之前回来过几次?” “只要不忙着考试或者保密实验,你过中华年的时候都会回来,应该有七八次吧。”沉竹实回忆了一下,“有时候是在我们家过年,有时候是在尹家爷爷奶奶那儿,还有两次是在这儿,不过那时候你很小,可能不记得。” 黎锦秀的确没有什么印象,他又输入了一段话:“除了十三岁在医院里见过尹莘表哥,我之前也见过他吗?” “当然,不过小莘大部分时间都在生病,就算在家里,你们应该也没怎么一起玩过。” 黎锦秀面色有些凝重。 沉竹实想起了什么,起身去取了几本相册过来,说道:“每次我们都会拍照片,应该能找到你和小莘在一起的照片。” 她将那几本巨大而沉重的相册放在桌上,认真地查看,很快就找到一张。 “这是你六岁的时候。” 黎锦秀的视线落在那张照片上。 六岁的他被年轻许多的文琴抱在怀里,笑吟吟地看着镜头,而不远处的沙发上,一个带着口罩、约莫九岁的小男孩安静地看着照片里的他。 “这个就是小莘。” 明明看不清尹莘的面容和表情,不知道为何,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在黎锦秀的胸腔里翻涌了起来。 沉竹实翻过几页,又找到了一张照片。 “这是你八岁的时候,在尹爷爷和米奶奶家里。” 照片里,八岁的黎锦秀戴着红围巾,他站在花园里,笑容灿烂地跳起来去够一棵小树的枝桠,树丛旁边的花房里打开了一扇窗,十一岁的尹莘目光柔和地看出来,带着病气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 “还有……”沉竹实继续向后翻,“这张,是你十二岁的时候。” “那次我们去了热带的海岛过年。” 黎锦秀十二岁的时候已经像个小小少年了,他戴着墨镜躺在泳池边的凉椅上,认真地看着打开的智能设备,尹莘少见地穿着短袖衬衫和短裤,坐在一旁的长凳上,身体朝向黎锦秀倾斜,却直视着镜头,神情有些无奈。 “你那时候着迷生物再生学,一路上都在看感兴趣的书,小莘他们想跟你说话都没能被你搭理几次。” 沉竹实叹了口气,又说道:“那次小莘身体还难得好一点了,才能出去长途旅游。” 她又往后翻了翻:“后面就少了。” 黎锦秀和尹莘在家庭相册里一点一点地长大,黎锦秀却出现越来越少,偶尔出现也总是低着头,忙着看自己的论文资料,或者忙着模拟建模,或者一帧一帧地观看自己之前制作样品的视频。 但是只要尹莘和黎锦秀同时出现在一张照片里,尹莘都会专注地看着黎锦秀。 黎锦秀心里闷闷的,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不知道……他都不记得了…… “我不常回家,对你们来说,是不是……”黎锦秀垂下眼眸,缓慢地输入了后面的字,“特别坏。” 沉竹实却说:“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是在忙正事,而且你做得很好,就像你的父母一样,这不是错。”沉竹实叹了口气,“如果是因为小莘……其实小莘在的时候,经常问起你的事,我和你姥爷他们刚开始都以为他是羡慕你有健康的身体,可以出去学习、工作,所以并不敢说得太多。” “但他很聪明,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件事,他对我说,他说他对你不是羡慕,而是喜爱,你就像苍穹里自由自在的鹰隼,生机盎然……” 那时候,尹莘刚经历了一次抢救。 他躺在病床上,鼻下贴着输氧管,却露出了笑容,一字一句、缓慢却肯定地说道:“只要还能看到他,再听到他的消息,我觉得,我也可以再多活一天。” “我……” 黎锦秀无声地张开唇,心中酸涩不已,“我不知道。” 八是发烧,但可以物理降温! 如果不是这次回来参加尹莘的葬礼,黎锦秀或许永远不会知道,原来那些在他不曾留意的时光里,尹莘曾经那样关注着他。 可是尹莘为什么不联系他呢? 黎锦秀并不是情感单薄的书呆子,如果尹莘联络他,他一定会和他聊天,就像和尹萱、徐濛他们一样,如果他想见黎锦秀,黎锦秀空下来了也会回来看他。尹莘却从来没有对黎锦秀表达过自己的想法,甚至,他们之间连逢年过节的问候都不存在。 可能是因为知道了尹莘的事,也可能是因为他过于疲累的身体,黎锦秀没滋没味地吃完了一顿饭,沉竹实等人见他脸色实在不好,便让他回房间休息。可回房间没多久,黎锦秀就吐了,他头疼欲裂、身体又冷又热,太阳还没落山就浑浑噩噩地发起了高烧,把家里人吓了一跳。 黎锦秀从小身体都很好,从来没有生过这么严重的病。 家庭医生临时接到通知过来后,看到这一大家子严肃紧张的神情,还以为黎锦秀像尹莘一样,病情十分复杂甚至到了生命垂危的程度,结果一检查,他松开了眉头。 “炎症引起了发热,可能是因为受凉或者过度劳累。”简单来说就是感冒了。 医生见他们仍是担心,又说道:“他的体质很好,用了药再睡一晚上,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沉竹实等人这才放心了下来。 医生将退烧药和消炎药口含药放在黎锦秀的唇前,说道:“吃药吧。” 口含药的载体是指头大的圆形可食用糖纸片,只需要含在嘴里或者压在舌根下,就会很快被吸收。 黎锦秀侧了侧头,咬住两片糖纸,舌尖贴住它们稍微往里带了带。 清凉发苦的药物在又红又肿的舌尖融化,糖纸的甜几乎不存在,有点像被昨晚那个人吻住的感觉。 很快意识到自己居然莫名其妙产生了这种联想,黎锦秀只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 吃过药后,黎锦秀昏昏沉沉地睡觉。期间他发了一次汗,整个人湿漉漉地就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睡衣和发丝都被打湿,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就像昨晚一样糟糕。可他实在动不了,也不想叫佣人,于是他挪动自己无力的手指解开扣子,像是被缠在茧里的幼虫似的挣扎着将湿透了的衣服脱下来,丢在了不知道哪里,又陷入了昏睡。 “呵。” 隐约出现了一个熟悉的笑声,黎锦秀在水火交融一样的迷梦里挣扎,轻轻蹙眉:“别过……” 尹莘显出了身形,捡起了被随意扔在床尾的睡衣放到了一边。 “好可怜,生病了。” 他走到黎锦秀的床前,伸出手,拨开了黎锦秀湿漉漉的额发。黎锦秀眉头微蹙,紧紧闭着眼睛,脸上带着湿润的红,他的呼吸很快,时轻时重,偶尔还会分开唇瓣,轻轻地喘息。 尹莘知道生病并不好受,但想到黎锦秀是因为他生了病,他的心底就有一种难以控制的雀跃与欣喜。 这种念头对于人类来说并不正常。 幸好,他不再是人类了。 而这时,黎锦秀像是察觉到了额前那一点冰凉,他下意识地靠过去,像一只小猫一样顶着尹莘的手,依赖又渴望。 尹莘瞳孔猛地缩小,脊背蹿过一阵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他忽然明白了,他所渴求的原来不过如此。 尹莘依黎锦秀所想,将自己的手掌贴在黎锦秀的额头上,冰冷的温度像是旱季的甘霖沁润龟裂燥热的大地,黎锦秀安静了下来,原本痛苦的神色也渐渐缓和。 而尹莘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直到手掌下的温度恢复如常,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凌晨三点,黎锦秀口干舌燥地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人紧紧地用被子裹着,他挣扎了一下,却没能让被子松动几分,于是只能神思恍惚、声音沙哑地问:“……有人吗?” 他以为是医生或者陪床的佣人将自己裹成这样。 “没有噢。” 某个凉气幽幽的“人”从身后钻了过来,隔着被子抱住了黎锦秀,轻声问:“想要喝水吗,宝贝?” 尹莘望着他盈盈地笑着,笑得就像是那种十八禁招待会所里出卖色相的男性性工作者,那双鬼气森森的红眼睛里都流转着秋波、带着勾子,直接将黎锦秀原本的七分清醒吓成了十二分。 “我……你……” 黎锦秀还没说完,尹莘便拎起床头的杯子喝了一口然后覆了上来,“唔……” 热水因为尹莘冰冷的唇舌降了温,渡进黎锦秀口腔里的时候变得温热,黎锦秀被禁锢着,身体也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劲儿拒绝,尹莘稍微抵开他的牙齿,他就不得不顺从地接受了这令人羞耻的饮水方式。 就这么喝了好几口后,黎锦秀摇了摇头:“不……不要了……” 尹莘却不放开,那略微染上温度的舌头在他的上颚和舌尖处游走,带着一阵阵熟悉的酥麻快感和战栗,黎锦秀短促地呜咽了一声,在水声交错的掠夺中低声喘息,脸颊逐渐漫开红晕。 “我……我病了……” 黎锦秀感受到尹莘的手隔着被子抚摸自己的身体,心中警铃大作,从交缠的亲吻中清醒了过来。 尹莘捧着他的脸,舔了舔他湿润的唇角,说道:“我知道,病好了再做。” 黎锦秀震惊地说不出话。 这是什么禽兽!他居然还想做! 尹莘却故意误解他的意图:“这么看着我,是想现在就做吗?我也想,但是我刚刚看过了……还肿着呢……” “你……无耻!”黎锦秀破口大骂。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清爽干燥,还穿上了干净的睡衣。可想而知,是面前这个怪东西给他擦洗了身体、更换了衣物。 尹莘勾着唇,笑意变了味道:“你自己看过吗?” “你的阴茎垂软,铃口都肿了,应该是被我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了,不知道上厕所的时候会不会疼。”他的手隔着被子,虚虚地按在双腿之间,“阴部里外都是肿的,阴蒂像是一颗殷红的红宝石,硬生生地翘在红嫩嫩的阴唇外面,缩也缩不回去,后穴穴口也是红肿着,紧紧地闭着,连半根手指都插进不去……” “……够了——!” 听着他的描述,黎锦秀的小腹深处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熟悉的酸涩感,那些被尹莘提到的部位也产生轻微地酸胀,他紧紧合拢双腿,羞愤不已地偏过头了,不肯与尹莘对视,也不想再听他说下去。 他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这样羞辱他。 尹莘放开了他,轻松地说道:“别生气,生气不利于身体恢复。” “还要喝水吗?” 尹莘五指向下地扣住水杯,食指向中指靠拢,指尖在杯沿缓慢地滑动,简单的动作却做得像是在抚摸他的身体一样色情。 黎锦秀自己撑起身体,厌恶地掀开被子下床:“不用了,我自己有手有脚——”正说着,他双腿一软、头晕目眩,差点就跪在地上。 经历了高强度性爱和高烧的身体乏力又酸痛,黎锦秀过分高估了自己。 尹莘迅速地搂着他的腰,将他带了回来,说道:“别逞强。” “喝水。” 水杯被送到唇边,黎锦秀屈辱地喝水。总比又被尹莘那样喂好,他这么想着。 重新躺回床上,黎锦秀皱着眉头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尹莘,你的表哥。” 尹莘神情变得有些回味:“宝贝,我以为昨晚上你已经认识得很全面了。” 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黎锦秀心里窝着火,脸都快都气红了,这个人就非得这样羞辱他吗? 深呼吸了好几下,黎锦秀稍微平息了心情,然后才说道:“尹莘已经死了,人死了,他的意识就会消散,这是科学,也是常理。” 这么多年以来,不是没有科研机构研究意识移植的课题,但那些都无一例外失败了。尤其是当年很火热的研究方向——将意识上传到智能机器以形成虚拟人格,最后人们却证实了那些无法再复现的实验结果都只是程序模拟的反应,取决于程序多高明,而不是意识是否有保留。 “世界上的事不是只有科学和常理,我能出现在你的面前,就说明了这一点。” 尹莘注视着他,嘴角的笑意若隐若现。 “你知道神圣真主教吗?” “当然。” 即使在科学大行其道的今天,宗教一直存在,科学并不是干涉人的信仰,反而很多着名的科学教都是宗教信徒。而神圣真主教是当今最兴盛的一个宗教,黎锦秀认识的不少科学家或者研究者都是神圣真主教的教徒,他们相信科学,相信规律,是因为他们认为科学和规律的背后隐藏着神,或者说—— 科学是神的恩赐。 “神圣真主教有一条重要的教义,那就是‘神曰,我将世界的答案隐藏在世间各处,我的孩子,你要去寻找我为你留下的法则,它将助你。’”尹莘缓慢地说着。 黎锦秀紧紧地握着拳头,道:“你的意思是,这个世界真的有神?” 黎锦秀没有宗教信仰,不是神的拥趸,也不是绝对的无神主义者,对他来说,神就是未能证实的真理,或许存在,或许不存在,不需要下定论。 “可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黎锦秀很快找到了自己的重点,怀疑地看着尹莘,“难道你是神?”无论如何,神也不应当是尹莘这副样子。 尹莘失笑:“我当然不是。” “我只是想要表明,在科学之外,有意想不到的存在,只是被人们遗忘了。” 尹莘勾着唇角,血红的眸子亮得像暗夜里的流星,“过去,还有一个东西常常与神并举,‘神出鬼没’、‘神鬼莫测’、‘鬼哭神愁’、‘牛鬼蛇神’……”他口中吐出一串少见或意义已经不甚清晰的成语。 “黎锦秀,我是鬼。” “……鬼?” 黎锦秀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时代,鬼神传说十分罕见,鬼故事也是少之又少。 --- 小剧场 尹莘:我跟我弟玩情趣。 黎锦秀: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的人格。 九是返程,但见识到了神出鬼没地骚扰…… 休假结束,黎锦秀返程回大联国首要太空站。 那场高烧来得匆匆、走得也匆匆,就像是融化在舌尖的糖纸,转眼就不见了踪迹。除了身上还有尹莘留下来的不适之外,黎锦秀可以说是生龙活虎。 大联国和各区之间基本互通,飞梭抵达首要太空站关口的时候只需要扫居住卡,但进入核心区却需要进行生物信息一致性检查,一共五道道关卡——活表皮连接区指纹和掌纹信息、虹膜、静脉以及非人类生物寄生检查。 毫无异常地通过了所有的程序后,黎锦秀没有回自己的住所,而是直接赶往了公司。 这个时代的太空站有各式各样的外观样式,首要太空站就是一个类椭圆形的球体,城市被包裹在其中,就像是居住在地壳之中,很有安全感。位于核心区的慧生生物则是一栋长方形的建筑,层数不算高,但每一层的面积足够大,规划了不同的生物培养区,其中也包括最为核心的仿生子宫系统。 黎锦秀进了公司大门,绕过销售区域,通过专用通道来到一扇紧闭着的银色大门前,刷了id卡。 大门无声地开启,一个人高马大、长相硬派的男人走向他。 “黎工,听说你回家参加葬礼了?”他身着太空军服、肩上戴星,正是大联国第一军少校,樊赤云。 提了那场葬礼,黎锦秀心情有些复杂,他“嗯”了一声,顺口问道:“樊少校,您母亲还好吗?”他记得樊赤云的母亲前段时间生了病,樊赤云为此还请了两周的假。 “多些关心,我母亲已经痊愈了。”樊赤云回答。 说完,他朝着内部伸了伸手,道:“请做核查。” “好,谢谢。” 鲜有人知,慧生生物在成为大联国核心企业之前,就有政府官方军队入驻,其后端的安保和检查的环节也堪比重要的国防企业或者军政部核心机构。进入慧生生物后端,除了核心区所有的掌纹、虹膜、静脉、活表皮连接区指纹信息以及非人类生物寄生检查之外,还有射线普查、脑部检查、dna核验、记忆测试、人格测验以及精神状态评估等繁复的检查,避免后端人员出现被冒充、替换、寄生、催眠、精神暗示或胁迫操控等情况。 同样,黎锦秀也如常地通过了这些测验。 出来后,樊赤云将他送到a区门口,道:“祝你工作愉快。” “你也是,谢谢。” 黎锦秀全身消毒后提着公文包,走进a区。这里是放置仿生子子宫的区域,作为总负责人之一,黎锦秀按照习惯去档案区查看了这几天a区仿生子宫的记录。 档案纪要区与生物养育区只隔了一道透明的光膜,黎锦秀出现后引起了养育区不少人的注意。 一个养护者在闲聊群里发出一段话:“黎工难得休假,这么快就回来了?” 仿生生物维护工程师习惯上被称作养护者,有些人还会叫自己“保姆”。 “听说是回去参加葬礼,也休息不了多久。” “根据黎工皱眉的程度来看,应该是要点人了。” 正聊着,黎锦秀便按下了一个呼叫号码,一个二十八九岁的混血男性omega带着明显的愁意离开了自己的工位,来到了档案纪要区。 “希森,为什么过早地增加了雌激素和孕激素的剂量?” 希森回答道:“我想尽快让她从上一次吸收中调节过来。” “她需要休息。”黎锦秀调出对应的显示屏,查看着希森负责的那一组仿生生殖腔系统,“如果你想做什么,应该按照她的卵巢和腺体进行调整,但目前来看,她最需要的是休息。” “可是前端说,再这样下去,她这三年的孕育量可能会不达标……” 黎锦秀抬眼看他,问:“你是养护者,不是销售,你需要照顾好的是她,而不是客户,如果前面有什么意见,让他们来找我。” “……好的。”希森想了想,又说道:“自从她发育完全以来,一直在吸收,我在想是不是激素问题,所以才会做了调整。” “是吗?”黎锦秀翻看着这个仿生系统的所有记录,“再休养一段时间,如果还是吸收,就送到s区去。” 希森有些惊讶:“s区?不是t区?”不是送去“治疗”,而是送到母体那里去吗? “嗯,她在s区或许会更有意义。”黎锦秀解释了一下。 大致地检查过几个区的工作,黎锦秀回到了公司后方的寝室。 公司分配给他的房间是一室两厅一卫一厨的套间,一百来平,黎锦秀一个人住还算宽敞,其实大部分时间他都住在这里,很少出去。 进屋后,黎锦秀先将公文包放下,去浴室洗了个澡。 擦干水珠,换上睡衣,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锁骨的吻痕上贴上了帮助消除痕迹的隐形皮肤贴,嘴角缓缓地勾起轻松的笑容。 黎锦秀这么着急回公司就是为了利用核心区和公司的一道道复杂的检查来验证那个人说的话,可现在看来,他说什么自己是尹莘、是死后的鬼之类的,都是骗黎锦秀的。否则,对方怎么会在黎锦秀抵达太空站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明明在飞梭上他还会间隔一段时间出来骚扰黎锦秀。 大约是某种外星生物或者高科技的鬼把戏。 这么想着,黎锦秀走出浴室,来到客厅打开了公文包。他准备把自己包里那本《鬼魂、幽灵、远古的恐惧与幻想》实体书取出来,打包送人或者捐给大联国图书馆都行,反正他是不需要了。 可是刚刚打开包,黎锦秀的脊背就沁出了一层冷汗—— 一个眼熟的实木相框摆放在他的包里,隐约还能看到相框里那张黑白遗照的下半张脸……精致锋利的下颌线以及微微勾起的嘴唇。 不! 黎锦秀离开尹家和乘坐飞梭前后都检查过,他的包里绝对没有这个东西! 黎锦秀心惊肉跳地扣上公文包,迅速地给樊赤云打电话:“樊少校,之前你们检查我的随身包时,有没有发现里面有一……” “一张遗照。” 尹莘低沉的声音在黎锦秀的耳边响起,“宝贝,你在找我吗?” 他的腰被人用熟悉的力道搂住,黎锦秀头皮发麻,呼吸声都变得急促,而另一边樊赤云问道:“黎工,有没有什么?” “……一个相框。”黎锦秀压抑住对未知的恐惧,竭力表现得平静。 尹莘咬出他的耳垂舔了舔,带着笑意说道:“这么紧张我?早知道我就早点出来了……” 阴湿的触感从耳垂滑过,然后又包裹着耳肉吮吸,黎锦秀听到樊赤云说道:“没有,什么样子的相框,我让人调前端的监控看看……” “……不用了。” 黎锦秀感受到尹莘的舌尖已经游走到了耳廓,粘稠的水声就像在是神经上敲击,让他头皮一阵阵地发着麻,身体也渐渐发热。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问道:“我的……人格测试和精神检测……没有问题吗?” “没有。”樊赤云肯定地给出答案。 “呵。” 尹莘轻笑了一声,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了黎锦秀的肩头,双手缓缓地在beta的身上抚摸,一手握着黎锦熙的前端,另一只手向下,游走在他的双腿之间,“小猫以为自己精神出问题了……” “是……哥哥让你太爽了吗?” 他眼神沉下,细长冰冷的手指隔着轻薄的睡裤陷入微微带着水汽的肉缝之中,拨开紧合着的花瓣,勾弄躲藏在深处的花蒂。 “……谢谢。” 酸麻酸胀的感觉让黎锦秀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狼狈地挂掉了电话,尹莘却故意歪曲他的意思,指鹿为马。 “不用谢,宝贝,哥哥还会继续努力。” 黎锦秀被禁锢在尹莘的怀中无法动弹,尹莘低下头,说道:“张开嘴,亲亲哥哥。” “……” 黎锦秀沉默地别过头,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他的眼神落在公文包上,又问:“是那张遗照吗?那是你的介质?” “不,你想错了,宝贝。” 尹莘的吻轻柔地落在黎锦秀的脸颊上,手上的动作却逐渐加重,黎锦秀的性器被刺激得逐渐勃起,花穴也开始变得湿润。 “我是留了点东西……”尹莘松开黎锦秀的性器,抚摸着他的小腹,“在这里,宝贝。” “你——” 黎锦秀气红了眼,挣扎起来恨不得咬他两口,尹莘却不慌不忙抱起他,面对面地将他抵在墙上,还饶有其事地解释道:“信息素消散得太快,我只能另想办法。鬼的精液你吸收不了,所以我就留了那么一点儿,但也足够让你把我带走了……” “滚——唔!” 黎锦秀刚骂他半句,唇便被他吻住,双腿间的花穴更是直接抵在了尹莘的腹部,因为尹莘靠近的动作被不断挤压、摩擦。那样脆弱的部位哪里受得起这种磋磨,黎锦秀双手抵在尹莘胸膛,低头被尹莘吻着,他模模糊糊地说着疼,含不住的津液在混乱中落下来,脸颊又气得通红,就像还没开始就被肏熟了一般诱人。 尹莘根本舍不得闭上眼睛,身体越来越兴奋,他吻得更深,又故意轻轻重重地用自己的腹部和凸起的胯骨去磨黎锦秀的穴,黎锦秀腿间的花蒂渐渐硬了起来,和旁边的花瓣一起被碾得东倒西歪,又疼又痒,身体深处却酸胀酥麻,花穴一张一吸地收缩,在一次次肉体的直接刺激下流出了一股股温热的水液,将两人的衣服都沾湿了一片。 “哥哥好像在用这里肏你,小猫流了好多水……喜欢吗?”尹莘期待地问道。 黎锦秀头脑发昏,好不容易被放开,他分开满是水光的唇不停地喘息:“……滚。” “哥哥只会往你的身体里滚。” 尹莘单手托着他的臀肉颠了颠,握住了黎锦秀不知何时硬起来的性器,道:“这里也硬了,想要哥哥含?” “不要……” 黎锦秀想起第一次被尹莘含进嘴里的感觉,湿冷的口腔和喉头包裹着性器,灵活的舌头在柱身、冠状沟和铃口像是小蛇一样游走,浑身过电般地颤了颤,他的性器在尹莘冰冷的手里跳了跳,紧贴着铃口位置的布料肉眼可见地变湿了,花穴也收缩了一下,漫开一片带着湿润的暖意。 这时,尹莘不知怎么划破了黎锦秀的裤子,黎锦秀那勃起湿润的性器以及水淋淋的肉缝便清晰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说谎可不是好孩子。” 尹莘对准黎锦秀的腿缝轻轻吹了一口凉气,黎锦秀双腿间的花穴瑟缩了一下,花蒂都微微地颤抖着,落下一滴拉成银丝的淫水,带着隐约的甜香。他靠近了淡色的性器,又抬起眼看着神情抗拒的黎锦秀,然后伸出舌尖缓慢地舔上了湿润的铃口。 “呃嗯——” 黎锦秀唇间溢出轻喘,他身形不稳地抓住尹莘的头发,悬在半空中的双腿摇晃,脚尖绷直了又难耐放开。 这人……怎么就避不开、逃不掉……! 十是憎恨,却不得不在侵犯中求饶叫哥哥…… 尹莘舔得很慢,几乎每舔一下他就会观察黎锦秀的神色和姿态,然后故意代替黎锦秀说一些类似评价的话语。 “宝贝喜欢这样……” “又硬了一点了,很喜欢被舔这里?” “想要插进哥哥嘴里了吗?你的腰在动……” 黎锦秀死命抓着他的头发,脸涨得通红:“你、你闭嘴——!” “哥哥好伤心啊……” 尹莘垂下眼睫、神情忧伤地将黎锦秀性器的前端彻底含进了嘴里,舌尖灵活地在冠状沟处转了一圈,换来黎锦秀一阵短促的喘息,他又将黎锦秀的性器吐了出来,看着黎锦秀绯红的脸颊和莹润着水光的眼眸,说道:“看来是哥哥还不够努力。” “怎么能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真的好可爱。” 尹莘舔了舔冰冷泛青的唇瓣,脸上的贪婪和欲望呼之欲出,似垂涎欲滴,“好想把你吃了……” 黎锦秀感受到尹莘身上传来的那令人战栗的杀机,他背脊发麻,连原本勃起的性器都开始变软了。 他不觉得尹莘在说假话。 尹莘忽然笑了,像是换了张脸皮一样彻底洗掉了刚刚的神情:“我把小猫吓到了。” “我真坏,我怎么能这么做哥哥呢?” 黎锦秀急促地呼吸,胸膛明显地起伏,像是仍然未从恐惧中回转过来,于是尹莘抓住黎锦秀微微颤抖的指尖放在唇边吻了吻,“哥哥要让着弟弟,不能欺负弟弟,要照顾好弟弟。” “别怕。” 尹莘含住他的手指缓慢地舔弄,黎锦秀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像是陷在了湿冷的淤泥中,怎么都收不回来,没一会儿尹莘才吐出了他湿润的手指,饱含暗示地说道:“哥哥会照顾好你,里里外外都会照顾好。” 黎锦秀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力气,他抽回了手,嘴唇颤抖着:“不、不需要……” 尹莘却已经重新埋首下去,将黎锦秀半软的性器深深地含入嘴里,同时他掐着黎锦秀臀肉的那只手往里挪动,指尖有意地抚摸在花穴外,拨开层迭的花瓣,在花蒂和穴口之间游移挑逗,时不时还向下滑去,揉开后穴穴口。 水液逐渐溢出来的时候,被深吸在喉头的性器也充分的勃起,黎锦秀身体逐渐发热,原本抗拒的手却还是抵在尹莘的发丝之间,丝毫不肯松懈,即便被尹莘这样刻意地讨好,他依旧觉得十分屈辱。 他不愿意……不愿意被强逼着发生关系,而且尹莘大概真的是他的表哥。 死去的表哥。 “不、不……哈啊……” 背叛主人意志的性器却在几次吞吐和深喉之后射出了精液,黎锦秀像是被撕裂了,他的身体感受高潮,精神却被践踏在泥土里,而那个施暴者还要笑盈盈地舔着自己的唇,对他说道:“好喜欢小猫的味道。” “滚、滚——!” 黎锦秀一拳一拳地砸在尹莘的身上,泪水控制不出地溢出,带着无法言说的苦涩和恨意,“放开我,我恨你——!” 他痛恨自己的弱小,痛恨自己的无力反抗,更痛恨自己身体的反应和高潮。 尹莘转身将他压在一旁的长桌上,神色变得有些冷漠:“怎么能对哥哥露出这种表情呢?哥哥会伤心……” “哥哥真的会伤心——” “嘶啦——” 黎锦秀身上的睡衣彻底被撕开,他瘦削却并不显得瘦弱的身躯被尹莘强制性地掌控,那双哭红了的眼眸里却带着不甘和憎恨,像是一道盛给尹莘的供品,或者说,被迫献上的祭品。 “哥哥很伤心……” 尹莘眼神冷滞而沉重,他分开黎锦秀的双腿,迫不及待地将勃起的性器抵在还未完全动情的穴口,一寸一寸地往里埋。 他急需要感受黎锦秀,否则他真的可能就这么杀了他。 “为什么不能爱我呢?” 尹莘哀戚又痛苦地看着黎锦秀,而黎锦秀因为过早闯入的阴茎同样露出痛苦难耐的神色,哭喊着:“疼……啊不要……啊哈……” “我也好疼……我好疼……黎锦秀……我好疼……” 尹莘的阴茎被紧致干涩的穴肉绞紧,停了下来,他终究怕伤了他,“我爱你……我想要爱惜你,可是黎锦秀……来不及了……太迟了……” 尹莘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黎锦秀的脸颊,像是沁入皮肉和骨缝的冰,即便哭着,他的神情却依旧偏执。 “我死了。” “已经带着对你的爱和绝望彻底地死去了。” 黎锦秀愣愣地看着他,迟来的伤悲将他如潮水般淹没。 若是他能在尹莘活的时候多跟他相处,尹莘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他们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 “不要看我。” 尹莘伸出手,覆盖住黎锦秀湿润的眼眸,“现在在你面前的尹莘只是一个狰狞的恶鬼,如果你逃不掉,就……” “恨我吧。” 听到他平静而绝望的声音,黎锦秀睁大了眼睛,不曾发觉自己滑落了泪水。 尹莘浅浅地抽出阴茎,又一次往里面顶开软肉,手指按在湿润的花蒂上反复地碾磨、揉捏,一点点重新唤醒黎锦秀僵硬的身体,他已经完全熟悉了黎锦秀的敏感处,没一会儿就感受到了花穴溢出水液的欢盈和穴肉自发的收缩、吮吸。 “你还是爱我的……” 尹莘笑了起来,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如断地滑落,“小猫是爱哥哥的……” 他抱住黎锦秀的腰,深深地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脖颈处,挺腰深入,性器不断地顶撞在黎锦秀变得柔软、湿润的花穴里,黎锦秀咬着唇,身体因为他的肏弄顶得像一片摇晃颤抖的花影,因为呼吸不上来而不断地喘息。 “呃啊……” 在他的认知里,做爱应该是两情相悦、应该是水到渠成,可是为什么尹莘要带给他这样一种混杂痛苦折磨和高潮迭起又无法抗拒的感受。 他不想要…… “……放开我……” 黎锦秀想要推开尹莘,却被他抱得更紧,花穴被彻底肏开了,尹莘双手掐着他的腰,带着他的身体不断地迎合着阴茎的侵入,就像是黎锦秀在主动吞吃那根折磨他的性器一样。 “好乖……好喜欢……” 感受到深处软肉的裹紧,尹莘笑了起来,肏弄上了那个敏感的小口,黎锦秀浑身过电般地颤抖,他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挣扎地想要躲开:“不、不要……不要再进来……” “我恨不得永远埋在里面。” 尹莘一次又一次地顶撞碾弄,直教那里酥麻酸涩地吐出一波波淫水,又似矜持似迫不急待地松软开来,容纳着尹莘的侵入。 “啊——啊……哈……不、不要……” 子宫被彻底填满,那根硕大的性器又抽出去再重重地肏弄进来,身体深处的热流不断倾泻而出又被偏冷的龟头堵了回去,抵在敏感脆弱的宫壁上迸溅溢出。黎锦秀因为汹涌的快意双眼微微翻白,他双手抓着尹莘的肩膀,指尖按在病号服上,用力到发白,身体却哆哆嗦嗦地颤抖,连后穴也被两根手指进入了都没能发现。 “好紧,小猫咬得这么紧肯定是爱我的吧?” 尹莘急切地吻着他的腺体,性器不断地进出黎锦秀窄而嫩的子宫和湿软紧致的花穴,后穴里的手指更是按压在敏感点和紧闭着的生殖腔腔口,黎锦秀断断续续地抽泣,眼泪拼命地溢出,无边无际的快感像是汹涌的海波,将他打得晕头转向,他想要挣脱,却被一双冰冷的手缠紧了,被迫沉入这片充斥着欲望的海洋里。 “啊——啊哈……” beta的腺体被刺破,冰冷的信息素像是流淌的水银一般注入进来,沉重而冰凉,带着腐蚀骨头的酥麻快感,黎锦秀快速喘息,破碎的呻吟淹没在顶撞交合的水声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黎锦秀无神地睁着眼睛,唇瓣分开,微微吐出嫣红的舌尖。 他的前端迷茫而绝望地射出精液,花穴和后穴也紧裹着尹莘的性器和手指不断地抽搐着抵达了高潮。 尹莘松开他的腺体,含住他湿热的舌尖,终于舍得抵在子宫深处射精。 被冰冷精液射满,又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又剧烈的强烈快感,黎锦秀含糊地抽泣,却像是主动将尹莘的唇吻住。 “好乖,好喜欢……” 尹莘终于又笑了,清澈、纯粹而毫无阴霾。 短暂的休息后,尹莘抽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勃起了的性器,他将黎锦秀抱了起来,让他面朝自己,阴茎抵在湿软温暖的后穴,九浅一深地插入,最后坐在了椅子上,彻底贯穿到底。 黎锦秀哆嗦地抖着,沙哑呻吟:“嗯啊……不、太深了……” 这个姿势让尹莘的阴茎进得极深,顶弄着他难以置信的地方,那肉杵上缠绕着的青筋和硕大而突起的龟头因为尹莘的动作不断摩擦过黎锦秀敏感处和生殖腔,又粘膜着紧致湿软的肉壁,直至顶弄到最深处,在小腹处凸起明显的一块。 “啊——啊哈……” 激烈的高潮如山倒海涌,黎锦秀却被紧紧扣在尹莘的怀中,完全无法逃避无法挣脱,“啊……不要、不要!” 他原本就泛红的皮肤越发红艳,红晕也从脸颊蔓延到了耳后以及脖颈,尹莘看着这美好的颜色,吻上他尖尖的下巴、吻上颤抖着的喉结、吻上他被冷落太久的乳尖,最后又擒住他的唇,将黎锦秀抗拒的话语和破碎的呻吟都化作唇舌交缠的喘息和水声。 黎锦秀不停地哭,身体却颤抖着不断攀上巅峰。 他的性器又射了,花穴饥渴地收缩,像是在回味被揉捏、被插弄的快感,后穴的生殖腔也松开了萎缩的腔口,往外溢出温热、透明的淫水。 尹莘终究还是发现这个意外之喜。 生殖腔的腔口像是羞涩的小口,啜弄在他的阴茎上,他调整着角度,不断地去顶弄碾磨那处和旁边的敏感点,酸胀难耐的快感蹿过黎锦秀的四肢百骸,他全身发软,是去了所有抵抗的力气。 “嗯啊……不、不要……” 对生殖腔会被进入这件事依旧让黎锦秀感到十分恐惧,他忙不择路地搂着尹莘的脖子,连哭带喘地乞求,“别进去……我怕……求求你……不要……” 尹莘挺腰顶开紧致的穴肉,龟头浅浅地陷入生殖腔口,又用力地抽出,生殖腔口和后穴的软肉抽搐起来,和黎锦秀此时的拥抱和哭求一样,让他感觉到被爱的错觉。 “别怕……宝贝……” 他一手掐着黎锦秀的腰,一手在淫水泛滥的花穴之间探寻、揉捏那颗红肿的花蒂,同时深埋在黎锦秀后穴的肉刃终于顶开幼嫩的生殖腔—— “啊——!” 被强行撑开的生殖腔产生了胀疼和激烈的快感,它们席卷上来,让黎锦秀眼前一白,还未等尹莘动作就已经彻底高潮了。 尹莘被箍得差点射了,他吻上黎锦秀无意识间分开的唇瓣,感受着黎锦秀温热的身体和紧致的包裹,喃喃地念着:“我爱你……我爱你……宝贝……” 说着,他便又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如凿似击地顶开生殖腔,又抽出肏上敏感点撞入生殖腔内,将本就湿漉漉的腿缝弄得淫水四溅,啪啪啪的交合声不断响起。 彻底被侵占,黎锦秀只剩下最为直白的反应。 他身体没有哪处不是在颤抖着,也没有哪处不是在流着水,教人沉迷的快感和无法逃离的恨意交织在他的脑海里,又被尹莘包含着爱意的话语和粗暴持续的动作冲撞得支离破碎。 “嗯啊……呃……不、不要了……求求你……” 黎锦秀真的受不了了。 “好乖,哥哥在呢。”尹莘却根本不顾在他说什么,动作越来越猛烈。 “不要、啊……” “求求你……啊——” 某次被彻底顶弄着生殖腔肉壁时,后穴急速痉挛,生殖腔潮喷,将那个根本就不匹配的龟头彻底浇湿,黎锦秀翻出眼白,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前端淅淅沥沥地射精,花穴也死死地收缩,咬住了尹莘还未抽出的手指,淫水侵染溢出。 “求求你……哥哥……” 几不可闻的求饶逸散在黎锦秀的唇间,他无力地闭上了盈满泪水的眼眸。 听到那个称呼,尹莘黑漆漆的瞳孔兴奋地扩大,抵在生殖腔的阴茎不可控制地射了出来。 “好噢,宝贝,哥哥爱你。” 十一是工作,但是工作前后要以身饲鬼…… “够、够了……我……” 黎锦秀挣扎着,终于从绵软的被子里伸出了一只手,扣在了床沿,指尖发白、骨节凸起。但没一会儿,那只手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修长白皙的手指被一根根掰开、扣住,而后又一次地被拖回了被子里。 尹莘从身后抱着他,就像是抱着自己心爱之物一样心满意足。 黎锦秀再也不是他怎么都见不到、抓不住的人了,只需要稍微抵开他的双腿,尹莘就能用自己的欲望填满他的身体,就像此刻一样。 湿软又紧致的肉穴紧紧地含吸着他的阴茎,溢满水液的生殖腔套在他的龟头上,随着黎锦秀喘息和哭泣的声音一抖一抖地收缩,伊青握着黎锦秀的手,身下深深浅浅地抽插,伸出舌尖舔吻在beta被咬得满是斑驳的腺体上,又一次注入了alpha的信息素。 “嗯啊……” 黎锦秀被他禁锢在怀中,无力地颤抖,他已经高潮太多次、也承受得太多了,只希望尹莘能快一点结束,“哥哥……” 他明天还要上班。 为了上班,黎锦秀甚至主动叫出了他根本不想要提及的称呼,但这一次这条捷径并没有换来一次能够让他稍微休息的机会。 “够了……求求你……”黎锦秀说道。 话音刚落,黎锦秀忽然察觉到尹莘的动作又一次变得猛烈起来,迷迷糊糊意识到应该是快结束了,他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身体,甚至垂下了头,舒展脖颈,让尹莘能更方便地咬住自己的腺体。 尹莘察觉到他这种将乖顺当成贿赂的意图,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奉上来的一切。 他咬住腺体不放,手掌按住黎锦秀微微颤抖的肩头,后穴里的阴茎抽出些许又重新顶进去,顺势让黎锦秀跪在了床上,随后他整个身体都压在了黎锦秀身上,阴茎也进得更深,将那个小巧的生殖腔都顶成了龟头的形状。 “啊——哈啊……”黎锦秀侧脸紧挨在枕头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肏得急促地尖叫一声,涌出的泪水无声地浸入枕头中,“不要……好、好深……” 尹莘却一手揉着他的红肿的乳尖,一手抚摸他湿漉漉的性器和向外溢出淫水的花穴,用一次又一次浅出深入的顶弄作为回答。 “啊啊……啊……不、不……” 黎锦秀被这可怕的快感逼上浪尖,而那沉重而冰冷的信息素还在不停地在他身体里扩散,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的错觉,“哥、哥哥……慢……啊……” 直到尹莘最后一次顶开生殖腔,那冰冷的性器卡在生殖腔的腔口开始急速膨胀,将beta发育得并不算完全的生殖腔撑成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模样。强烈的酸胀感自身体深处传来,黎锦秀面色煞白,大颗大颗地冷汗滴落,他紧紧抓着了尹莘的手臂,终于意识到了对方要做什么—— “不、不要……!” 可惜他的反抗早已经在一次一次的挣扎中失去了效用,尹莘反握住他的手臂,几乎将他整个人团在了自己身下,让他不得动弹,alpha成结完成的阴茎抵在beta生殖腔腔壁上,感受着那处湿润嫩肉紧贴在马眼上的温度和感觉,随后开始射精。 “啊……” 生殖腔腔口被结撑大、卡住,同时一股股冰冷的精液猛烈地击打在幼嫩敏感的肉壁上,很快就挤满了这个小小的腔室。 黎锦秀已经彻底叫不出来了,他双眼翻白、舌尖微吐,脸颊绯红、额间潮湿,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可这只是一次完全标记而已。 尹莘终于成结射完了精,他并没有着急将阴茎从那被精液和淫水撑到变形的生殖腔里抽出来,而是先松开了那枚凸起的腺体,离开时还爱怜地舔了舔,他嗅闻着黎锦秀身上属于自己的味道,看到黎锦秀几乎失去意识的神情。 “好可怜。” 尹莘吻着他眼角的小痣,隐约尝到了泪水咸苦的味道,“黎锦秀,我爱你。” 黎锦秀没有回应。 也不会给他回应。 那日以后,黎锦秀的身边就多了一个别人看不见、摸不着只是偶尔能闻见的鬼。 黎锦秀赶不走他、打不过他,即便再痛恨,也只能在每一次被迫做爱的时候装作柔顺地叫他哥哥,乞求他快一点结束,不要留下太多的痕迹,更不要影响他上班。 尹莘清楚地看见他眼底的恨意,却自欺欺人地将他的假装当作爱。 否则,他会失控。 “过来,吃早餐。” 依旧是一身病号服的尹莘笑眯眯地站在浴室门口,看着黎锦秀。 黎锦秀在尹莘的目光下洗漱完毕,习以为常地解开了睡裤。宽松的睡裤滑落,他赤裸着双腿光脚走到了尹莘的面前,主动又麻木地抱住尹莘。 他没有穿内裤,尹莘不让他穿。 性器垂软在前方,腿缝间肉缝因为尹莘清晨才吃过的缘故微微红肿,尹莘伸出手,在那淡色的性器上抚了抚,让它勃起了又去揉红肿的花蒂,不过几下,花穴间便溢出了水液,黎锦秀靠着他,唇间溢出一丝轻喘。 “小猫。” 尹莘嗅着他身上传来的属于自己的信息素的冷香和淡淡的淫水味道,说道:“上来。” 黎锦秀看了一眼墙壁上智能光屏的时间,稍微抬起一只修长的腿跨在尹莘的腰间,尹莘便托着他的臀肉,让他两只腿都盘在了自己的腰上。 “你还有十五分钟。”黎锦秀冷漠地说。 尹莘吻着他的唇,纠正他的说法:“是我们还有十五分钟的时间。” 他抱着黎锦秀,手指陷入湿漉漉的花穴里,抽插了几下,已经被开发得彻底的花穴温顺地缠着他的手指,而后是他抵上来的龟头。 “嗯啊……” 黎锦秀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需要尹莘提醒,他轻抬起腰臀,然后沉下身体,将那根才从身体里抽出来不久的性器吞进入花穴之中,青筋凹凸起伏地擦过软肉和敏感点,冰冷的龟头顶在酸胀的宫口处,黎锦秀手指紧紧扣在尹莘的肩膀上,咬着唇急速地喘息,“啊嗯……” 而这时,尹莘拍了拍他的臀,抱着他走向了餐桌。 每一步对于黎锦秀来说都是快感的折磨,性器在颠簸中越进越深,酸胀发痒的宫口紧紧吸吮着龟头,一张一合地将它向里面吸进去,尹莘舒服得粗喘,抱住黎锦秀的双臂也越来越紧,细长泛青的手指都陷入了黎锦秀挺翘的臀肉里。 “……呃嗯……” 尹莘抱着黎锦秀坐下时,整根阴茎也彻底地贯穿了他的花穴,将内里还盈着淫水的子宫彻底挤满,带来又一次不可抗拒的酥麻感,花液潮涌而出。 黎锦秀靠在尹莘的怀中哆嗦地颤抖,被撑开的花穴穴口不断溢出水液。 尹莘三指卡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分开了用力咬住的唇,说道:“不能在这种地方留下痕迹,宝贝,这是你说的。” “啊哈……” 一声令尹莘骨酥的呻吟迫不及待地从黎锦秀的唇间逸出,黎锦秀原本麻木和淡漠的神色终于变得鲜活,他眼眸中泛着点点水光,又是恼怒又是愤恨地看着尹莘。 尹莘脸色因此沉下去:“为什么这样看我?” 他是明知故问,两人都心知肚明。 想起今天不能耽误的工作安排,黎锦秀用力地闭上了眼睛,主动地吻住了尹莘的唇,叫出了尹莘想要听的话。 “……哥、嗯啊……哥哥……” 他的腰自行摇摆了起来,托在尹莘手中的臀部一上一下,肌肉紧绷又微微颤抖地主动用花穴去吞吃尹莘的阴茎。 尹莘的情绪平复。 “好乖……小猫……舌头伸出来,给哥哥吃……” 黎锦秀便伸出舌尖,探入尹莘湿冷的口腔里,尹莘扣住黎锦秀的腰,在黎锦秀想要偷懒少吃一部分的时候用力地将他的身体往下压,没一会儿黎锦秀就气喘吁吁地又潮喷了。 “水都滴到地上了,我听见了。” 尹莘放开黎锦秀的唇舌,脸上带着宠溺的笑,“这么舒服吗?”他抚摸着黎锦秀的性器,才发现它也偷偷地吐了不少水,尤其铃口处,摸来全是水。 黎锦秀轻声呻吟:“快……给我……” “哥哥……求求你……” 尹莘这时候却不急不缓地分了一小块煎鳕鱼的鱼肉,用勺子装了送到了黎锦秀的面前,说道:“来,吃早餐。” 黎锦秀看着面前的鳕鱼,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这样的情况下他根本就没有胃口,但尹莘不会放过他,为了不重现之前几次的荒唐,黎锦秀心一横,闭着眼睛吃掉了勺子里的鳕鱼肉。 黎锦秀心里有事或者忙起来就不会好好吃饭,每次喝一些不能长期食用的营养液就打发了,尹莘受不了这一点,于是强迫黎锦秀坐在他的怀里,一边给他喂饭、一边轮流肏着他的两个穴,逼得黎锦秀几乎崩溃才停下来。 “好乖。” 尹莘像是收到了莫大的鼓舞,又继续喂黎锦秀吃鱼,时不时还握住黎锦秀的腰往穴里深顶一下,顶着黎锦秀身体软倒、轻喘着靠在他怀中说不要了。 “吃饭总是这样,一点都不听话。”尹莘语气有点冷。 黎锦秀真的受不了了,他恨不得尹莘感觉把他当玩具、当工具、当性爱娃娃肏烂算了,也不想要这样坐在尹莘的性器上,不上不下地吃着饭。 “……我真的不行……我吃不下去……” 黎锦秀抓着尹莘的病号服衣襟,抬头看他,乞求地说道:“哥哥,不要像之前那样……我今天真的有重要的工作……” 尹莘放下了勺子,脸上像是笼上了寒霜,眼神里更是带着刻骨的恨意。 “你更喜欢你新造出来的那个东西,不喜欢我。” 不知道为什么,尹莘一点都不能听黎锦秀提起他现在最重要的工作对象——人造子宫系统的母体,每次一听到她的事尹莘都会发好大的脾气,甚至,他还说出过想要毁了她的话。 黎锦秀毫不怀疑他能做到。 为了安抚丝毫不讲道理的鬼,黎锦秀连忙捧着他的脸,放轻了声音说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真的……我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哥哥……” “你亲亲我好不好……” 黎锦秀飞快地看了一眼时间,紧紧地抱住了尹莘,重新开始摇着屁股吞吐那根阴茎,软肉被顶开,又食髓知味地缠上粗大的坚硬,水液顺着肉杵滑落,将两个人交合之处打试。 而尹莘的情绪终于平和了下来。 他含住黎锦秀讨好地送来的唇,扣着黎锦秀的腰向上顶,将本就敏感的花穴和子宫肏得酥痒难耐,同时插弄着黎锦秀的后穴,按住他的敏感点和生殖器不断地碾磨。快感自黎锦秀得身体深处弥漫开来,他故意放开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呻吟与尹莘交缠。 黎锦秀身体越来越热,头脑也开始发昏,竟然在前端射精、花穴也攀上高潮时呢喃了一句:“我好喜欢哥哥……” 尹莘呼吸一滞,含住黎锦秀的舌尖,抵住子宫的深处失控地射精。 “嗯啊……好、好冷……” 子宫被冰冷的精液射满,黎锦秀垂在地板上的双脚脚趾蜷缩地踮起,又一次颤抖着延续了本就没有停下的高潮。 被抱去清理时,黎锦秀无力地睁开朦胧的泪眼,看到墙上的时间。 还好,还有两分钟。 -- 黎锦秀:这是人过的日子吗!我告诉你!你干什么都行!不许打扰我的工作! 尹莘:工作重要还是身体重要!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就为了那个破东西!你居然凶我!!!我要回娘家!!! 黎锦秀:赶紧走!看着你就烦——啊——!(被按倒)你不是要回娘家吗!滚回地面啊! 尹莘:你就是我的娘家(阴森森)(撕烂衣服)。 十二是吃醋,是发疯地吃醋! 做完最后一次全区的例行维护和检查,黎锦秀换掉实验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黎哥,仿生及再生学研讨会的文件出来了。” 张闻拿着一打资料走了进来,“日程表和主讲人提供的论文电子版我都已经转发到了你的邮箱里。”不过想着黎锦秀可能会想要看纸质版,他又提前打印了一份。 “好,谢了。” 黎锦秀接过看了看,看到了好几个自己感兴趣的报告或者研讨栏目,“这次你就不用跟着去了。” 都是纯学术讨论,张闻跟着也无聊。 “好嘞。”张闻乐得悠闲。 这时,办公室的门铃响起,张闻按下桌面开门键,银白色的大门无声地打开,陆逢生走了进来。 “陆总。”张闻道。 陆逢生颔首,说道:“我找你老大有点事,你先出去吧。”张闻马不停蹄地就下去了。 办公室门重新合上后,黎锦秀整了整手里的资料,直截了当地道:“如果是会上蒋总提的事,我还是那个意见。” 陆逢生在办公桌前面的功能椅上坐下,道:“你干嘛语气这么呛啊,我都还没说话呢。” “你就说是不是。”黎锦秀接了杯直饮水递给他。 陆逢生接过,笑道:“的确是。” 黎锦秀没好气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收拾公文包。 “欸,你先听说我……” 陆逢生放下水杯去拉他的胳膊,忽然闻到了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冷香:“我怎么觉得你这段时间身上带着什么味道,像是alpha的信息素。” “怎么?有对象了?” 黎锦秀神色僵硬了一瞬,故作自然地解释道:“可能换了新的沐浴露。” “是吗?” 陆逢生凑到他脖子周围闻了闻,“什么沐浴露,味道这么独特……” 黎锦秀心中警铃大作,慌忙推开他:“你别这样,江耀又得吃醋。” 江耀是陆逢生的助理,也是他的alpha伴侣,陆逢生还没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明里暗里吃了黎锦秀不少飞醋。 陆逢生不以为意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你是beta,他闻得出来就怪了。” 等等…… 陆逢生盯着黎锦秀的神色,他怎么觉得黎锦秀现在这反应不对劲啊。 从前哪怕江耀盯在他俩旁边提醒,黎锦秀也没有对沾上信息素这件事这么敏感过,因为黎锦秀是beta,除非有研究仪器或者医学设备的辅助,他根本察觉不到信息素的存在。 陆逢生肯定,黎锦秀身边绝对是有人了,还很有可能是个alpha。 黎锦秀怕的不是江耀吃醋,怕的是那个人吃醋。 陆逢生放下杯子,自然而然地走到黎锦秀身边,像他们少年时那样揽住了黎锦秀的肩膀。 “再说,咱俩谁跟谁,让江耀玩蛋去吧。” 果然,黎锦秀再也无法掩饰惊慌的神色,甚至想要直接推开陆逢生,陆逢生却故意抓住了他的手,“我们可是最好的好朋友!” 黎锦秀心里又急又乱,还要假装镇定:“……你先放开。” “怎么了?”陆逢生明知故问,“是不是你觉得我是来给蒋绍说话的,所以不想理我了?” 黎锦秀终于丢开了他的手,站到老远不自然地说:“没有。” 陆逢生看着他拙劣的演技忍不住偷笑,又怕把人逼急了直接跑了,于是长腿一支,靠在办公桌边上,转而提了蒋绍的事。 “其实蒋总说得也有道理,慧生现在已经点亮了,如果还保持之前60%的出生率,可能会引来有心人的猜测。” 在世界范围的人工再生代孕系统行业中,忽略掉夸大宣传和出生后孩童的健康率隐瞒等问题,60%的健康婴儿出生率是一个中等偏上的水平,慧生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企业,这个数值并不会引人注意,但作为大联国点亮标志的企业,慧生如果还只有60%的出生率,一定会让某些人怀疑他们做的不是普通的子宫系统。 说到正事,黎锦秀便忘记了刚刚惊慌和窘迫:“我明白,但是也没必要对外公布那么高的数据。最近很多子系统在频繁经历胚胎自主吸收,我不想强迫她们在这时候服役。” 陆逢生道:“只是公开一部分真实数据而已,不代表我们会接下闻风而至的所有客户。” “送上门的买卖你不想做,蒋绍他们想做。” 财帛动人心,蒋绍之所以催促公布出生率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多接客户订单,黎锦秀清楚这一点,所以才在数据公布上死活不松口。 陆逢生道:“锦秀,你看这样成不成?你们后端一起开个会,然后给我你们目前能接受的底线,我跟前端开会讨论一下,到时候我们一起定下确切的数值,再提高客户的门槛,把控好总体的订单数量。” 黎锦秀觉得还行,道:“等我研讨会回来再说吧。” “行。” 聊得差不多,陆逢生准备走了。离开之前,他突然又走过来用力地抱住黎锦秀,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研讨会一路顺风。” 黎锦秀身体僵硬、头皮发麻,眼睁睁看着穿着病号服的尹莘出现在陆逢生的身后,与他四目相对,然后缓缓地露出了鬼气阴森又嗜血的笑。 “你快走吧!别让江耀等急了!” 黎锦秀一时心急,抓着陆逢生的手就将他整个人往外推,“你们不是要过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吗?” “还没到啊。”陆逢生笑道:“你到底在慌什么?” “我没慌!” 黎锦秀飞快地将人推出门,银色大门刚一合上,尹莘那冰冷的手便卡在他的脖子上。 “他凭什么碰你?凭什么抱你?” 尹莘幽幽地问。 黎锦秀紧紧按着门,冷汗直冒,说道:“……他、他是omega,已经结婚了,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 “朋友就能这样碰你?就能这样抱你?你从小到大在外面有多少朋友?” 尹莘低下头,嗅到属于omega的信息素味道,“我讨厌这个味道。” 黎锦秀在外面这么多年,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像这样把自己的信息素留在他的身上,想到这里,尹莘突然戾气横生地说道:“我要杀了他们!” 黎锦秀睁大了双眼。 尹莘身上的阴气越来越重,那只掐住黎锦秀的脖子的手也不自觉地收拢了。 黎锦秀涨红了脸,又因为冰冷的温度不断地打颤,大脑缺氧似的发蒙,疼得脖子上青筋暴起,生理性的眼泪流下来,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尹……尹、尹莘……” 尹莘却双目泛起血红,在魔障中越陷越深。 忽然,一声击玉声,空气中像是有什么东西紧紧地勾住了尹莘的肩背和腰腹,迅雷不及掩耳地将他的身躯用力地朝后拉去,尹莘痛不欲生、面色狰狞,而这时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什么,飞速松开了手。 黎锦秀四肢发软地靠在门上,捂住自己的脖子,劫后余生般地大口大口喘息着。 “……宝贝……” 看着黎锦秀脖子上的指痕和满脸的泪水,尹莘惴惴不安地想要抱住他,黎锦秀抬起绵软的双臂推他:“别、咳咳……别过来!” 他差点就杀了黎锦秀。 “对不起……对不起……” 尹莘不管不顾地将黎锦秀抱住,黎锦秀却因为尹莘的靠近无法自控地流泪,身体更是抖若筛糠,彷佛有无边无际的恐惧拖着他下坠,下一秒他又会陷入那无法挣扎、无法反抗的冰冷窒息之中。 尹莘握着他与自己体温相似的冰冷的手,调高了中央温控器的温度。 房间里的温度上升。 “……宝贝……我错了……” 他低头吻掉黎锦秀脸上的泪珠,狭长的眼眸里连串地落下了血泪,直到黎锦秀发白的嘴唇逐渐恢复了血色都未曾停歇,“哥哥不是故意的,哥哥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黎锦秀说不出半句话。 他从家人口中拼凑出来的那个活着的尹莘温润聪敏,不可能杀人,更不会杀他,可是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呢? 黎锦秀目光失焦看着抱住自己恸哭的尹莘,终于想起他曾经告诉自己—— “现在在你面前的尹莘只是一个狰狞的恶鬼,如果你逃不掉,就……” “恨我吧。” 热气缭绕的浴室,黎锦秀赤身裸体地躺在浴缸的热水里,面无表情地思考。 他的脖子上还残留着五道内黑外红、青青紫紫、布满着淤血点的指痕,留下这些指痕的罪魁祸首却胆怯地隐匿了身形,没有出现在黎锦秀的面前。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尹莘想要偷偷替黎锦秀换掉凉下来的热水时,黎锦秀突然站起了身。 “尹莘。” 他跨出了浴缸,仍由水珠从自己身体上滑落。 虽然是实验室的技术工程人员,黎锦秀常年保持健身的习惯,所以肩背均匀、腰细臀翘,肌肉线条明显但体积又不算过分的大,看起来柔韧、矫健又轻盈。 尹莘出现,却只是用浴袍将他的身体裹了起来,并不敢直接碰他。 黎锦秀按住他的手,说道:“不用了。” 想到就是这只手刚刚掐住自己的脖子,黎锦秀不寒而栗,又飞快地松开自己的手。他稍微平复了恐惧的情绪后,转过身,神色如常地对尹莘说道:“做吧。” 尹莘不知所措:“……什么?” 在他差点杀了黎锦秀之后,黎锦秀没有骂他、打他、害怕他、赶走他,而是说……做吧? 黎锦秀别开目光,说道:“当然,我有要求。” “我会尽可能地满足你,也会注意跟别人保持距离,但你必须做到不失控,不管对我还是对其他人。” 在黎锦秀的世界里,出现问题就要解决问题,但他现在暂时解决不了尹莘的问题,只能尝试拆分问题,试探可实行的方案,分阶段解决问题。 起码,要让尹莘处于可控的状态。 “好……” 尹莘胸腔出现了一种汹涌起伏的情感,让他想要就这么嚎啕地哭出来,或者将黎锦秀揉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 果然……黎锦秀是爱他的…… 他隔着浴袍抱住黎锦秀,声音颤抖,不住地回应,“我会做到,我会听你的话,我不会再失控……不要害怕我……不要抛弃我……” 听着尹莘的话,黎锦秀缓缓闭上眼睛,伸出双手环着尹莘的腰,抚上了尹莘颤抖的背脊和紧绷着的背肌。 黎锦秀不得不承认,自己很难过。 那本书上说,人们相信怀着遗憾和怨恨死去的人才会成为恶鬼,或许在尹莘的视角里,他让他的期待落空了很多次吧。 十三是旅途,是酱酱酿酿的一路~ 黎锦秀启程去研讨会所在的金星。 这里经过了一定地球化模拟改造,建造了数座可以供人类生活的空中城市,在政治上归属大联国新澳区——新澳区的名字来源于地球上那被海水彻底淹没的澳大利亚。 “尊敬的各位旅客,欢迎来到新澳,我们的飞船将在五分钟后……” 适用于长途旅行的飞船抵达新奥区核心城市新堪培拉,三种不同的通用语言轮流播放着冗长的欢迎语,黎锦秀收起手中晦涩难懂的古文字实体书,放进了公文包里,准备下飞船。 “嘿,你刚刚在看什么?是中华古汉语吗?”邻座一个明显有着亚裔外表特征、三十来岁的男人忍不住问道。 黎锦秀没料到会有人跟自己说话,他愣了愣片刻后说道:“是上古汉语。” “怪不得我一句话都没看明白。” 小哥笑了笑,又问道:“你是语言学专业还是符号学爱好者?” “都不是,我是仿生工程师。”黎锦秀道。 小哥惊讶:“啊,不好意思……我以为现在只有这些专业的人才对那样的书籍感兴趣。” “没事,只是个人爱好。”黎锦秀礼貌地笑了笑。 小哥道:“我是再生学研究者,你应该也是来参加仿生及再生研讨会的吧,我看到你刚刚看了研讨会的日程表。我叫游聃,耳冉聃。” 黎锦秀想起了研讨会的资料里的确有这样一位学者,想不到这么巧在飞船上遇见了。 “你好,我叫黎锦秀。” “黎锦秀……” 游聃点开自己的智能设备,划拉着研讨会的日程表,找到了黎锦秀的名字和相应的报告,大致看了看摘要和注释,“慧生研究院,仿生生殖系统间充质干细胞再生……这是你们团队的项目?” “是的。” 游聃关掉设备,笑着说:“我一定会来听你的汇报。” “谢谢。” 飞船舱门已经解锁,游客们有条不紊地下飞船,黎锦秀也起身准备离开,他对游聃说道:“我们会场见。” “好,会场见。” 黎锦秀抵达酒店房间,甫一关上房门,尹莘就按捺不住地现了形。 “你答应过我,跟其他人保持距离。” 他神色阴沉地将黎锦秀压在门上,低头去嗅闻黎锦秀脖颈处的皮肤,确定黎锦秀身上没有沾上别人的味道,尹莘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黎锦秀没有强调他与游聃保持了社交距离,因为与尹莘讨论“是”与“否”没有意义,只会降低尹莘情绪失控的阈值。 从动物行为学的角度来说,尹莘这种无差别攻击的情绪失控应当是一种过度反应。 任何物种在处于高压、焦虑、恐惧的时候都有可能产生无法自控的情况,那时候生物体所有的情绪和能量都会被调动起来区应对面前这个让他在意的事物。 战斗或者逃跑,这是所有动物面对致命危险或者威胁都会产生的本能行为。 但是黎锦秀还摸不准他的行为机制,也不完全确定他这种鬼物是否与普通生物一样存在同样的情绪和行为。按照他阅读过书籍的描述,鬼物并没有如活物一般的生存危机,他们不需要进食、也没有生物上的天敌——起码现在黎锦秀还没有找到“杀”掉尹莘的办法,也不清楚尹莘是否害怕着什么会导致自身灭亡的东西。 仅仅以黎锦秀目前的观察来看,尹莘的情绪存在舒适阶段、快乐阶段、兴奋和焦虑阶段以及接触到触发器进入红线状态或者高度恐惧的阶段,最后才是过度反应的失控阶段。他的情绪和行为高度适配,大约还是与人类相同。 目前引发尹莘情绪和行为失控的触发器之一是黎锦秀与其他人的接触,简单地说,就是吃醋。 黎锦秀早已弄明白,尹莘吃醋的时候不容反抗、不容反驳、不容纠正,他是单纯的无理取闹和情绪发泄,听不进去任何话语,这时候黎锦秀只需要等他自己冷静下来,再顺着他的意思说话或者用身体满足他,就能暂时将尹莘哄好。 是的,哄好。 黎锦秀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哄”这个字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成为自己的行动准则,或者说,救命良方。 尹莘失控的另一个触发器则是伤害黎锦秀,当他意识到这一点后,他会进入一种高度恐惧的状态,就像那日如果没有黎锦秀后来的安抚,他一定会再度失控。接下来,他或许杀掉自己认为应当视为仇敌的人,或许会无差别地杀掉能接触到的所有人。 黎锦秀不能容忍那样的事态走向。 总之,在黎锦秀没有研究清楚尹莘身上的谜团之前、在他抓住应对鬼物的规则之前,少让尹莘进入失控状态对他来说有利无弊,因为行为失控的高频发生会让行为发出者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容易出现该行为,甚至长期处于过度反应的状态。 “我的身上只有你的味道。” 黎锦秀按住尹莘的后脑勺,指尖压入冰冷的发丝间,让他靠在自己的颈窝处,习以为常地低下了头,露出贴着隐形皮肤贴的腺体,平静地询问:“需要往我的身体补充你的信息素吗?” “需要。” 尹莘分开泛青的唇瓣,他低下头,尖锐的鬼齿穿透隐形的皮肤贴,深陷入beta并不明显的腺体里。 冰冷的信息素在黎锦秀的身体里急速扩散,他阖上眼睛,尽力放松自己靠在尹莘的胸前,接受alpha将自己私有化的行为。 只是暂时而已。 等待尹莘临时标记完毕,他收回了尖齿,一边解开黎锦秀的衣物,一边吻着他的肩膀。 冰冷而柔软的唇在皮肤上移动,带来一连串细微的酥麻感,黎锦秀插在尹莘发丝的手指用力,说道:“只能做一次,因为七点的时候我需要吃晚餐。” 明确次数以及原因,明确提出他的需求,会让尹莘的行为更可控。 “好。” 尹莘吻过黎锦秀的锁骨,然后将他抱了起来,走进了浴室里。 热水细密均匀地从天花板的花洒淋下,为黎锦秀洗去旅途的疲惫。 他在迷蒙的热气中靠墙站立,双腿却微微发着抖,因为尹莘跪在地上,仰起头将他的性器含进了嘴里吞吐 “嗯……轻一点……” 尹莘一手抓着黎锦秀的腿根,一手陷在腿缝间,手指拨动着黎锦秀上飞船前被吸得红肿得花蒂,它已经稍微消了肿,只是还带着明显不同寻常的颜色,嫣红灼眼,像是饱满的血珠,每每被碾弄捏揉一下就给黎锦秀带来一阵带着痒意的酥麻和酸软。花穴很快因为明显不同于热水的淫水变得湿润,尹莘的手指又陷入了后穴中,缓慢地进出。 黎锦秀仰着头,修长的脖颈上是漂亮的线条,性器深陷在尹莘喉头或者后穴敏感点被按压时,他忍不住挺腰抽插,随后又因为自己轻却密的喘息而觉得羞赧。 那场葬礼以来不过大半月,他的私生活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日均纵欲三个小时,休息日甚至可以做到时时刻刻都不停歇,哪怕他困倦到睡着了,尹莘都会将阴茎塞到他的穴里继续做爱。 他不仅习惯了尹莘的唇舌、习惯了尹莘的手指、习惯了尹莘的身体,能发出这种从前的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声音,还会主动让尹莘快一点或者慢一点。 黎锦秀不由得隐约有些害怕。 他害怕自己还没完全掌控尹莘的行为,尹莘就先将他彻底地改变了。 尹莘似乎察觉到了黎锦秀的走神,忽然含住黎锦秀的性器狠狠地一吸,紧缩的喉咙冰冷而湿润,挤压在铃口上,像是在吮吸,黎锦秀急促地呼吸了几下,控制不住地射了精。 “啊……哈……” 射精的爽感让他胸膛不停地起伏,胸前那对嫣红挺翘的乳尖也在尹莘的视线里不停地晃动,像是引诱尹莘去采撷。 于是,将黎锦秀的精液咽下去后,尹莘站了起来,双手环抱住了黎锦秀的腰。 他一条长腿卡在黎锦秀的双腿间磨蹭着黎锦秀湿漉漉的腿心,又低下头去吃黎锦秀的奶尖,时不时将它舔了卷在舌尖在碾磨,又时不时用尖齿咬住它轻轻拉扯,黎锦秀像是掩耳盗铃一般地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随着尹莘的动作轻声呻吟或者颤抖。 “好了……” 花穴溢出一缕一缕湿热的淫水,后穴也难耐地收缩着。完全标记后那里已经彻底发生了变化,情欲起来后若是没有及时得到尹莘的安慰,不仅会流水,还有产生一种近乎饥渴的渴求,就像里面的生殖腔一直在空虚地等待着alpha和alpha信息素的到来。 黎锦秀低声说道:“进来。” 尹莘抬起头,带着笑问他的唇瓣,问:“进哪里?” “七点之前的时间只够肏一个穴。” 他非逼黎锦秀做选择不可。 黎锦秀的脸颊开始发红,说道:“后面……” “为什么?”尹莘明知故问,却就是想听他说出来。 黎锦秀狠了狠心,说道:“生殖腔……想要你进来。” 尹莘开心地吻他:“好噢,宝贝。” 他稍微分开黎锦秀的臀瓣,将自己硬起来的阴茎顶在了软开了的后穴穴口,湿软的穴口收缩着像是在亲吻alpha的龟头,内里的软肉和生殖腔都有些激动地颤抖,淫水不断地溢出,为接下来的性交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进、进来……” 黎锦秀闭上双眼,感受到身体深处的空虚和酸涩,“快……” “好。” 尹莘挺胯,直接将整根阴茎都顶了进去,龟头顶开紧致的软肉、摩擦过敏感点和生殖腔腔口,顶到了最深处的入口,教黎锦秀眼角变得湿润,被细细吻住的唇瓣分开,逸散控制不住的呻吟。 “啊——太……太深了……唔嗯……好胀……要破了……” 尹莘低声哄道:“不会,你都吃了好多次了,宝贝。” 两人唇舌勾缠在一起,尹莘也开始抽插,交合啪啪的声音在热气四腾的浴室里回荡,伴随着黎锦秀破碎的低吟。 “慢、慢一点……哥哥……” -- 还没do完捏~ 十四是食色,是食色性也…… 黎锦秀的后背紧紧地贴在浴室那沾满水珠、温热的墙面。 他一条腿独立地站着,另一条腿被尹莘掐住腿根抬高,腿弯靠在了尹莘的腰侧,小腿笔直地垂下,脚尖随着尹莘的挺腰摆胯的动作时而绷直、时而放松。 “……唔嗯……松、松开——!” 当生殖腔被轻而易举地肏开时,被紧握在尹莘手中的性器也有强烈射精的愿望,尹莘却迟迟不肯给他释放,黎锦秀紧紧环抱着尹莘的脖子,又忍不住咬住了尹莘的斜方肌,“我要、我……哈啊……射……” 尹莘浅浅地抽出性器,随后又用力地顶入溢出淫水、温暖的生殖腔,感受到那处如痉挛一般的吸吮,魂体战栗到显现出了更深的青色,而这一切黎锦秀并未发现。 “刚刚才射过了。” 尹莘掐住黎锦秀的性器不肯放松,“试试就这么高潮,你可以的,小猫。” 黎锦秀急促地喘息、呻吟:“你、你混蛋……” 他的性器被死死掐着,花穴徒劳而空虚地流着水,身体深处抽搐着的欲望怎么都得不到出口,只能寄希望于在生殖腔里慢抽慢插的性器,出来的时候多磨一磨敏感点,进去的时候碾磨在腔壁深处,或平息躁动的欲火,或将他就这么推上顶端。 黎锦秀忍不住踮起脚,与尹莘的身体贴得更近,就这么让阴茎根部全都埋进他的身体里,让空虚的花穴穴口和红肿的花蒂因为两人交合的相撞不断摩擦在尹莘的身上,让被死扣住的性器铃口抵在尹莘的下腹部,缓解难忍的欲望。 花洒均匀的水声掩盖不了越来越激烈的交合声,皮肉相贴时因为淫水而产生的粘稠停滞感也远不如簌簌流下的热水清爽,黎锦秀原本浑噩的意识在高潮忽近忽远时忽而变得清晰,即便看不到,光是听到这些声音,他也能想象下面是一番怎样的风景。 他的后穴穴口应当被撑开到有些发白,内里湿软熟红的软肉谄媚地、讨好地、食髓知味地在每一次插入抽出时缠紧了尹莘异于常人的阴茎,里面……更是一团糟。 黎锦秀做过无数的生殖系统构拟,他知道生殖腔在性交时、被标记时、受精时会如何打开或者合拢,那是这个器官刻在基因里的行为,即便是beta的生殖腔在开拓得当的情况下也会本能地履行自己的职责,耽于交合所带来的快乐。 当尹莘的龟头顶开紧致而层迭的软肉进来时,他的敏感点会被摩擦到,生殖腔腔口溢出一些清液,随后因为酸胀感开始主动地颤抖,相互摩擦着松开腔口,等到那根标记了它的阴茎抵达时,它便会迫不及待地迎上对方,就像是缠吻一样,顺从到有些着急地分开腔口,一收一缩地将那突起的龟头含进深处。 如果有声音,那应该是一种相对清脆的“啵”声…… “嗯……怎么又走神了?” 尹莘低下头,吻住黎锦秀微微分开的唇瓣,含糊地说:“不能专心地和哥哥做爱吗?” “是哥哥还插得不够深吗?” “唔嗯……不、不是……” 意识到自己刚刚才想什么,黎锦秀的脸烧得通红,耳朵和脖子也染上了绯红的色彩,他羞愤地闭上眼睛,干脆破罐子破罐地主动去勾尹莘的舌尖,“亲、亲我……” “好。” 尹莘托着他的臀,让他两条腿都缠在了自己的腰上,随后将他抵在墙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为了逃避自己的胡思乱想,黎锦秀吻得很激烈,后穴又无规律地抽搐起来,生殖腔用力地缠着尹莘的阴茎,尹莘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浸泡在温暖的港湾中,向上顶撞的力道越来越大。 “我……我……嗯啊……” 忽然,黎锦秀胸膛急促起伏、他双眼翻白,舌尖被尹莘咬住却来不及收回,无力地倒在尹莘的怀中,那被彻底插入的生殖腔正一股一股地泻出淫水,而被尹莘紧紧握住的性器也断断续续地溢出了一些白浊。 无法完整地射精,却达到了干性高潮。 尹莘心满意足地道:“真乖,哥哥射给你,宝贝……我的宝贝……” 他松开手,阴茎又一次一次抽出顶入,在潮喷中的生殖腔里延长不停歇的快感,黎锦秀靠在他的肩头微弱又难耐地喘息,性器却怎么都射不出来:“哥哥……我……难受……啊哈……” 尹莘知道发生了什么,黎锦秀那里被憋得太久,放开后一时忘了该怎么射精。 他啪啪地肏着后穴的软肉和生殖腔,顶住腔壁开始射精的同时握住那根涨得通红的性器用力地撸动,又去刺激前面的铃口。内外都被刺激,酸胀和酥麻不停地交织,黎锦秀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冷颤,身体又不断地冒出热汗,终于在生殖腔被冰冷的精液灌满时顺利在尹莘的手中射出了精液。 这次射精来得绵长而剧烈,黎锦秀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觉得自己不是在射精—— “我……我是不是……” “失禁了……” 尹莘低笑了一声,他看着黎锦秀明显恍惚的神色,说道:“没有,下次再失禁。“ “……不要……” 黎锦秀迷迷糊糊,却还记得拒绝。 那也太丢人了。 七点,黎锦秀准时吃上了晚餐。 “不要看了。”尹莘不悦地收掉了黎锦秀桌上的论文,“好好吃饭。” 黎锦秀有些着急:“我再看看。” 吃完又得做爱,他真没时间看明天开始汇报的论文。 明白他在担心什么,尹莘承诺道:“吃完饭有三十分钟的消食时候,那时候你再看。”说完,他将厚厚的论文集扔到旁边的沙发上。 黎锦秀抬起眼眸,道:“说好了。” 尹莘坐在他的对面,抱着臂:“嗯,但你要按正常的速度吃饭,细嚼慢咽。” 这句话打消了黎锦秀赶快吃完的心思,他“噢”了一声,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尹莘终于松开了眉头。 “你刚去太空站的时候,经常因为挑食被打电话请家长。” 黎锦秀咽下口中的虾仁,疑惑地问:“有吗?”他不记得了。 尹莘拆开一条阿拉斯加蟹蟹脚,沾上堆着鱼子酱的海鲜浓汤,放在一个空盘子里,说道:“你爸妈太忙,那时候还是你表叔表婶去的。” 黎锦秀对在太空站首要学校见到徐喻和尹朴声这件事有一点模糊的印象。 “……好像有?” 尹莘将盘子推到他面前,说:“吃吧。” 黎锦秀夹起蟹腿,轻抿了一口,鱼子酱和海鲜浓汤丰富的鲜咸裹着蟹肉嫩滑的鲜甜柔顺地化在口腔里,似一道舌尖上鲜上加鲜、满口生津的微型海天盛筵。 尹莘见他轻轻抬了抬眉毛,便知道他尝出滋味了。 “好吃吗?” 黎锦秀颔首:“嗯。” “一边看论文,一边吃饭就只会囫囵吞枣。”尹莘说着,又揭开一盅开水白菜,“吃这个,换换口味。” 吃精不吃多,是他们家一向的主张。 黎锦秀接过勺子,看到蓝底粉彩镶金的汤盅里盛开了一朵莲花,“是白菜?” 他不怎么追求美食享受,哪怕读书的时候,只要能满足日常营养需求、不挑食、不浪费,老师就不会再告家长,后来成年了更是能凑合就凑合,一心扑到了学习和工作上,偶尔回地面也是匆匆忙忙,吃了什么也不记得,时差还没调完就又回太空站去了。 “嗯。”尹莘道。 黎锦秀先喝了一口汤。 鲜甜的汤汁带着蔬菜的甘甜,给味觉带来的感受不像之前的蟹腿有突出的侵略性,而是一种润物细无声、层次迭进的展现。 “好吃。”他的眉眼隐约透出着惊喜。 而尹莘看着黎锦秀,缓缓地露出笑容,眼神柔和,一如他生前。 食色性也,喜欢美好的事物是本性使然,黎锦秀如此,尹莘也是如此。 吃过饭,黎锦秀靠在尹莘怀里看论文。 尹莘说了给他消食的时间,就不会再打扰他,最多只是玩玩他的耳垂或者数数他的睫毛,但是在看到黎锦秀翻到游聃那篇会议论文的时候,尹莘还是忍不住咬了他一口。 “……” 黎锦秀忍了,快速扫过论文摘要,将游聃的论文翻出过,看下一篇。 他完全不理解为什么尹莘吃醋的范围这么广,只是偶然遇到的一个算是同行的人而已,哪怕江耀也没有像尹莘这样这么无理取闹。 可惜不知道尹莘生前吃醋的能力如何,他也不能做前后对照。 不生气,抓紧时间,等会儿又要被抓去做爱了。 黎锦秀停止胡思乱想,继续阅读论文。 没一会儿,尹莘按住他想要翻篇的手,说道:“时间到了。” “……等等,我把这个小节看完……”黎锦秀死命想要翻过这半页,却去看细密的文字,“让我看完。” 尹莘道:“那你等下要主动骑。” “好,主动骑。” 黎锦秀根本就没听见他说什么,只想快点看到被遮挡的字,随口就答应了。 尹莘松了手,让他看完了这个小节。 黎锦秀看完后,蹙眉又去看前面的数据:“我怎么觉得前后数据不符合……” “好了。” 尹莘合上了会议论文集,将它丢在了一边的茶几上,说道:“该你骑了。” 黎锦秀回过神,终于想起自己答应了什么,而尹莘看着他泛红的耳垂,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骑就骑吧……也不是没骑过…… 黎锦秀脱掉自己的衣服,又解开了尹莘病号服,看着尹莘饱满的胸肌和线条深刻的腹部肌肉,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尹莘去世的时候身体应该没有这么健壮,难道鬼物可以调节自己的身体状态吗? “怎么了?”尹莘看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出神,问道。 黎锦秀摇了摇头:“没事。” 他将尹莘的裤子拉下来,然后摸到了那根逐渐勃起的阴茎,一个小时前才做完爱,黎锦秀的身体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就这么只是抚摸着尹莘的性器没被满足的花穴更轻微地翕张起来,开始变得湿润。 见黎锦秀想要直接将阴茎就这么对准花穴吃下去,尹莘突然揽住他的腰,说道:“不是从这里开始。” “……什么?”黎锦秀惊讶,突然觉得尹莘会提出让他想要挖个坑埋进去的要求。 果然—— 尹莘指了指自己的唇,说道:“从这里开始骑,然后……”他细长的手指滑下去,点在自己的喉结上,“这里。” 随后是尹莘的胸肌,“这里。” ……腹肌,“这里。” 最后,才是那根不久前才从黎锦秀的身体里出来的性器。 黎锦秀浑身燥热、脑袋嗡嗡地响:“你、你太变态了——!” “宝贝。” 尹莘分开泛青的淡色唇瓣,舌尖滑过偏薄的唇瓣,眼波如丝勾引,“快来,骑我。” 黎锦秀羞耻地咬住唇,跨坐在了尹莘的面前,将深处泛着酸涩、花蒂滴落淫水的花穴紧贴在尹莘的唇上。 太……过分了。 “嗯唔……不、别咬!” 尹莘迫不及待地咬住了肿胀的红珠,又疼又痒。 -- 尹莘:你吃完了该我吃了。 黎锦秀:还没、没、没do完……精气快被吸干了……(并不会 十五是启程,却半路被挟持! 黎锦秀跪在沙发上,努力地撑住自己摇晃的身体。 尹莘在他的身下,睁着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精致的鼻尖还带着可疑的水光。黎锦秀知道那是什么。 黎锦秀轻喘了两声,难为情地:“……可以了吧……” 这种感觉太别扭了,好像他在主动凑上去让尹莘吃那里似的。 好变态。 尹莘抚摸他微微颤抖的腿根,眼眸垂下,仔细端详黎锦秀的性器和花穴,黎锦秀预感他又要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了,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果然,尹莘轻声说道:“真希望我是从这里出生。” “……闭嘴。” 黎锦秀麻木了。 尹莘凑上去,手指缓慢地插入了被吻得水淋淋的花穴里,继续说道:“我想做你的精子和你的卵子结合而成的受精卵。” “我想做你唯一的孩子……” 尹莘含含糊糊地说完,将黎锦秀半硬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别做梦……”黎锦秀简直无法想象那个画面,“不要胡……嗯……胡说八道……” 那本书上说得没错,人变成鬼之后会变得更偏激、更疯狂。 现在的尹莘就已经彻底地疯魔了。 尹莘对他的回答不以为意。他清楚,除非逼迫,黎锦秀不会给他一句好话,他已经习惯了。 虽然依旧很不甘。 这么想着,尹莘瞳孔变得赤红,他喉头收拢地将黎锦秀的铃口吸住,舌尖在性器上来回舔弄,黎锦秀身体因此而颤抖,含住手指的花穴也绞紧,像是在回吻他。 尹莘心情好了一些,开始有节奏的吞吐。 黎锦秀咬着唇,只在逼不得已的时候发出一些声音。 尹莘的口腔冰冷潮湿,陷在里面就像是陷在泥淖之中一样诡异,但这种诡异因为他所做的事情又变成了双倍的刺激,像是在与蛇共舞,危险、怪异、心惊胆战却又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近。 最后,黎锦秀射出精液时,他的大脑空白而茫然,却浮现了一个既定的事实。或许以后,没人能给与他比这更剧烈的高潮,没人能超过尹莘带来的阈值。 而他的身体食髓知味,已经回不去了。 “嗯啊……” 射完了的性器被尹莘舔得干干净净后吐出,黎锦秀身体略微摇晃地落下去,让溢满春水的花穴又一次紧贴在了尹莘的唇上,“再舔舔……” 花穴只是被舔过、手指插过,里面一收一缩地泛着酸,难耐得要紧。肿起的花蒂也微微疼痒,恨不得让尹莘咬住,用尖尖的鬼齿摩擦、啃噬。 尹莘分开唇瓣,顺从地含着花蒂,又舔弄着翕张如同一方肉泉眼的水润花穴,黎锦秀听到唇舌和自己私处交缠发出的暧昧水声,小腹深处的酸麻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四肢百骸,将他理智的头脑、他抗拒的情绪彻底淹没。 “……嗯啊……” 被狠狠地吸吮花蒂后,黎锦秀因为快感而浑身颤抖,微微张开的花穴流出温热的淫水,又被尹莘吻住。他的舌尖拨开敏感的穴口,将涌出的爱潮悉数收刮。 黎锦秀浑浑噩噩地闭上视线模糊的双眼,身体因为尹莘的带领而下滑,骑在了尹莘的脖子上。他敏感湿润的花穴也刚好卡在尹莘坚硬而突起的喉结上。 喉结对于人类来说很脆弱,但对于尹莘来说却不同。 花瓣层迭分开,花蒂歪歪扭扭地被挤压在脖颈的青筋上,黎锦秀那被舔开的穴口一吸一松,让那颗明显的喉结浅浅地嵌了进来。它的存在感并不强,带来的心理冲击却极大,黎锦秀几乎实在意识到“尹莘的喉结进来了”这件事后就无助地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黎锦秀忍不住骂他:“……你好……好变态……” “这不能怪我。” 尹莘揉着他的臀瓣,青白细长的手指像是铁钳,将柔软却也结实的臀肉挤出不同的形状,“我也希望你能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黎锦秀一边控制不住地抽泣,一边挪动着酸软的身体下滑。 湿润的花穴停在了尹莘的胸前,而他也看到了尹莘所说的“痕迹”——那是花穴的淫水在尹莘脖颈和胸膛之间留下的湿痕。 “……我又不是蛞蝓!” 黎锦秀恨不得打尹莘一巴掌,可尹莘的手指已经钻进了湿乎乎的臀缝间,试探地去抚摸里面的敏感点和生殖腔。 尹莘插弄着湿热的后穴,感受着花穴紧贴在胸膛上的温度和水意,舔了舔湿润的唇,欲望深沉地说道:“当然,宝贝,你的水比那种软体动作多太多了。” “闭嘴——啊!” 敏感点被猛地按住,黎锦秀身体失去控制,短促地叫了一声,倒在了尹莘的身上。 “不、不啊……不要了,直接……直接来……” 过于缓慢地折磨让他头脑发昏,黎锦秀主动吻上了尹莘的唇:“进来……我想要……不要折磨我了……求求你……哥哥……” “好吧,宝贝。” 他撒娇求饶的样子让尹莘心软,尹莘抽出了手指,抱着他的身体往下滑动,让黎锦秀酸疼难忍的花蒂摩擦过坚硬的腹肌,最后骑在了自己的性器上,“自己骑。” “唔嗯……好……”黎锦秀含着他的唇瓣,微微抬起腰臀,摸索着将那根硕大而冰冷的性器纳入自己的体内,“呃啊——嗯……啊……” 终于得到满足,即便依旧觉得难以承受,黎锦秀却还是将它缓缓地吞了进去,然后开始娴熟地扭腰送胯。 “嗯……” 他闭着眼睛,眼角残留着湿润,身体却一前一后地摇晃,唇间溢出被尹莘的舌头搅得破碎的呻吟。尹莘抚摸着他的腰臀和大腿,感受到他内里的绵软和紧致,也感受到偶尔贴在龟头上吸弄的宫口,于是也开始用力地往里面送。 黎锦秀只觉得小腹深处被撞得酸软难忍,淫水从那里流出来,浸润被软肉紧密包裹着的冰冷阴茎,一阵阵令人想要逃脱的酸麻快意扩散开来,终于,染上温度的龟头一头扎进了亲密无间而温柔至极的巢穴中,黎锦秀弓起身体,剧烈地颤抖,又被尹莘扣住了腰。他将阴茎往里送到了底。 “啊嗯……” 尹莘开始在子宫里横冲直撞地插弄,每一下都抽出宫口,顶回去碾弄敏感的宫壁,快感连绵不断,如迭峦起伏、如山洪乍泄,黎锦秀被不停地冲散,又被尹莘捞起,一块一块、一寸一寸,抚摸、侵入、揉捏、拼凑,然后又一次顶去,如挤破饱满的浆果、挑开满胀的水球,让黎锦秀不断攀上高潮,最后,湿漉漉地靠在他的身上,里里外外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宝贝。” 尹莘抵在潮喷的腔壁上射精,温柔的吻落在黎锦秀汗湿了的鬓边,如情人的呢喃。而黎锦秀阖着眼睛,已经陷入了半梦半醒,唯有身体偶尔颤抖着回应。 研讨会这几天,黎锦秀的生活都是如此。 他的生活就像是尹莘劈开了,一部分一如往昔,沉浸在学术和研究中,另一部分则荒淫无度,在欲望的海洋里以各种姿势无边无际地漂浮,却怎么都无法上岸,挣扎也早已经失去了意义。 “唉……” 飞船站的洗手间,黎锦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下发青,眼睛里还有几根血丝,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除非赶项目或者接触到了新鲜的课题,他很少把自己的生活过成这样,因为充足的睡眠是保持良好的工作状态的大前提。 但是没想到尹莘出现后,他每天都能这副模样。 “黎工程师?这么巧?”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黎锦秀通过镜子看到了游聃。 黎锦秀礼貌地笑了笑,让开了位置:“你好,游教授。” 游聃走过来,水龙头自动流出了水,他却没有着急洗手,而是对黎锦秀说道:“之前在会上和黎工程师交流得很愉快,不知道——” 他忽然上前了一步,黎锦秀警惕地后退,却还没能躲开他忽然伸出来的手。 “……能不能邀请您去做客。” 黎锦秀眼前一黑。 再恢复清醒时,黎锦秀已经身处于一辆陌生的战舰内。 他身上穿着严丝合缝的拘束服,被宽大的皮带捆绑在一张令人难受的金属椅上。这张椅子冰冷、坚硬,毫无人体工学的设计,有点像尹莘的怀抱。 黎锦秀摇了摇发昏的头。 他在想什么,现在最要紧的是……他被挟持了吧! “呵呵……” 一阵低沉的笑声传来,黎锦秀抬起头,直视面前的那个棕色皮肤的陌生男子。对方三十来岁,身着银象帝国高级军官的制服,端正地坐着,手中握着一根顶端镶嵌有红宝石的权杖。 黎锦秀蹙眉问道:“你是谁?”他不记得自己跟银象军方有什么过节。 对方开口,使用了星际通用语的其中之一:“莫瑞斯·哈德,银象帝国中将。黎锦秀工程师,很高兴见到你,也很高兴你的心理素质不错,没有被吓得屁滚尿流。” 黎锦秀没兴趣跟他讨论自己的心理素质,直截了当地问:“你想要做什么?” “我想这样……”他看了看身上银白色的拘束服,“无论放在哪个国家,都不会是待客之道。” “当然。” 莫瑞斯直白地承认,“因为这不是做客,只是挟持而已。” “黎工程师是个爽快的人,那我也不废话了。”他注视着黎锦秀的双眼,像是想要掌握这个beta的每一次呼吸的起伏和每一次的情绪变化。 “我们想要知道……” “你们慧生——或者说大联国——的仿生生殖系统到底在做什么?” 十六是捆绑,却被某鬼坐享其成…… 莫瑞斯·哈德抛出那样的一个问题后,审讯室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黎锦秀疑惑地看着这个浓眉深目、棕色皮肤的银象人,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良久,黎锦秀问道:“……这就是你挟持我的原因?” 莫瑞斯抬了抬眉毛,坦然地说:“不错。” 黎锦秀有些无奈:“慧生的仿生生殖系统和你们银象的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你好奇,可以登录我们的官网查看。” 莫瑞斯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以为我是什么前来咨询的客户吗?” “……难道不是吗?” 黎锦秀略微歪了歪头,“实际上,我是一个仿生工程师。我只会照顾仿生生殖系统,对胎儿培育和后续的流程完全不了解。” 莫瑞斯冷笑:“黎工程师,装傻充愣解决不了问题。你心里清楚,慧生在研究的东西与其他任何一个国家的仿生生殖系统都不同。” “我们的确有一些核心科技,但我签了保密协议和竞业协议,这些东西我都不能对外透露。”黎锦秀说道。 莫瑞斯微微眯了眯眼睛,追问:“那是什么?” 黎锦秀强调:“我说了,我无法透露,这是慧生的核心专利。” “黎锦秀,你似乎不太清楚,你现在是被胁持。”莫瑞斯·哈德失去了耐心。 莫瑞斯挥了挥手,立刻有一个军官打开审讯室的门走了进来。他将一个金属保险箱放在了桌上,利落地打开,露出了摆放整齐、颜色各异的针剂。 黎锦秀一直保持着镇定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慌乱和不安。 莫瑞斯欣赏着黎锦秀的脸色,说道:“作为一个孱弱的beta,你承受不了什么重刑,所以我们给你准备了很多精神药剂,足够让我从你嘴里撬出我想要的一切。” 那个军官将要取出一只红色液体的针剂时,莫瑞斯伸了伸手,说道:“我亲自来。” 于是,那只小巧的注射器便落入了银象中将的手中。 他拆掉了针头保护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被银色拘束服捆得严严实实的黎锦秀。军靴敲击在地面上发出响亮的声音,在空旷的审讯室里回荡。 黎锦秀脸色发白看着他手中的注视器,怎么都移不开目光,闪着微光的针头摇晃在他的视线里,恍惚间仿佛已经感受到了皮肤被刺穿的痛楚。他头晕目眩,呼吸困难,眼前一阵阵地发着黑,胸膛剧烈地起伏,无论是额间还是颈后都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黎锦秀恐针。 “求求我。” 熟悉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冰凉的手指也从黎锦秀的耳后滑过,带起一连串毛骨悚然的战栗。黎锦秀从恐慌中找回了一丝神智,感受到尹莘冰冷的吻落在自己的眼角,湿冷的舌尖缓慢地舔去了一滴滚落的汗珠。 自黎锦秀在这艘陌生的战舰上醒来,尹莘一直都在他的身后。 尹莘盯着他苍白的唇色和失焦的眼眸,说道:“求求哥哥吧,只要你求求哥哥,哥哥就会救你。” 而此时,莫瑞斯·哈德已经近在咫尺。 一片迷乱中,黎锦秀看到银象中将抬起手来,那冰冷的针尖逼向了他的脖颈,他惊慌失措地躲避,却因为被拘束服固定了身体,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地颤抖。 莫瑞斯没想到这个beta竟然如此胆小,嘴角勾起了嘲弄的笑:“瞧瞧你这副可怜的模样,若是个omega还真让人生出怜……” “——求求你” 黎锦秀终于找回了自己嘶哑的声音,“哥哥!” 尹莘轻笑:“好噢,宝贝。” 随着他轻飘飘的一声回应,黎锦秀面前的莫瑞斯忽然变得脸色铁青。 莫瑞斯发现自己持着针剂的那只手不能动了,就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人用力地卡住他的手臂,大力地拉扯开来。 关节脱臼的咔咔声、皮肉分离的声音以及制服撕裂的声音瞬间响起,鲜血猛然飙出,溅落在审讯室的墙壁和地面。莫瑞斯后知后觉地转过头,看到自己的右手手臂飞了出去,摔落在那个目瞪口呆的副手怀中。他清楚地看到那一管暗红色的针剂从那截断肢手上掉下了下去,发出清脆的碎裂声,而后迟来的剧痛爆炸似的涌现。 “啊啊啊啊啊啊啊——!” 莫瑞斯捂住自己缺失了手臂的肩头,身形不稳,差点跪了下去。 “中将——!!!”副手惊慌失措。 在这场这血腥的变故中,尹莘低声问黎锦秀道:“杀了他好不好?” 黎锦秀尚因恐惧而喘息:“……带我走。” “这是太空,能走到哪里去?”尹莘轻笑了一下,像是在责怪弟弟太过任性,“把他们都杀了,就好了。” 看不见的阴气开始在审讯室里蔓延,无声无息。 它们像是冰冷的钢针钻进了莫瑞斯·哈德和他的副手身体里,从脚底、小腿、大腿……迅速地往上爬,将活络的骨肉无孔不入地刺穿,将循环的血液凝结,冻成了冰晶。 “啊啊啊——” 副手摔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他的皮肤上下肉眼可见地炸开了深色的痕迹,稍微重压就会爆出内里已经碎烂的骨肉。 莫瑞斯也也好不到哪去。这位骄傲的中将重重地跪倒在地,被侵蚀到腐烂的膝盖像是豆腐摔在地上一样彻底地磕碎了,沁出的血液迅速染红地板。 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在这间密闭的审讯室里扩散开来,外面却没有人能来查看情况,因为他们也在遭遇同样的事。 面对这惊骇的一幕,黎锦秀失声喊道:“尹莘!停下来……!!!” “把他们杀了,不好吗?”尹莘从身后环抱着他,冰冷的吐息洒在黎锦秀僵直了的脖颈间,“他们没想着放过你,为什么要放过他们?” 黎锦秀冷汗淋漓地说道:“……至少不是这样……”这种直白的虐杀。 尹莘笑了。 他垂下眼眸,沉沉地看着黎锦秀,说道:“我的宝贝没见过这种事,吓着你了。” “是哥哥的错。” 尹莘收起阴气,而莫里斯与他的副手已经快要不成人形。除了头颅还完好,他们简直就像是一滩融化一大半的烂泥,混合着黑黑红红的血水、内脏和骨肉,或许还有失禁的排泄物。黎锦秀根本不想去分辨。 “你到底……使用了什么……是某种药剂吗?还是毒气?”莫里斯苟延残喘,看向黎锦秀,带着垂死挣扎的不甘、绝望和刻骨铭心的恨意。 黎锦秀根本说不出话,也无法解释,而这时,莫里斯·哈德又声嘶力竭地痛叫了一声。 “啊——!” 他双目流下鲜血,那双棕色的眼珠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地扣了出来,“啪”地一声扔在地上,碎成了两团泥。 “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尹莘冰冷的声音在黎锦秀的耳畔响起,“我才有资格那样看着你。” 黎锦秀不寒而栗。 无论是面前的一切,还是尹莘的话都让他毛骨悚然、浑身发凉,紧咬住牙关才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 他到底惹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或者说……尹莘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个怪物? 黎锦秀被尹莘捂住眼睛带离了审讯室,他不知道莫里斯·哈德是否已经死亡,也不知道审讯室之外的银象人的境况,但他可以闻到那些的肮脏、浑浊又刺鼻的味道,一如审讯室内。 或许这艘战舰上的人都死了…… “好了。” 尹莘终于找了一个干净的舱室,他关上门,将自己的“战利品”——不,将黎锦秀放在了地板上。 黎锦秀忍不住颤抖着问他:“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还不解开拘束服。 “宝贝,别害怕。” 尹莘伸出手臂,隔着拘束服抱住了他,“你这样有点可爱。” 黎锦秀察觉到顶在自己臀部的性器,又惊又惧地睁大了眼睛:“你……” 在这种时候、这个地方……怎么可能!? “感觉到了吧?”尹莘让他侧躺着,自己睡在他的身后,舔吻他的耳垂,双手隔着拘束服揉着他的乳尖,“看到你穿上这件东西的时候,哥哥就想肏你了。” “一直硬着,还要杀人,好难受。” 黎锦秀急得想要躲开:“别这样……别在这里!我们先离开……” “不要。” 尹莘指尖变得尖锐而锋利,轻松就将黎锦秀胸前的布料划开,露出一大片胸膛和两点粉嫩的乳粒。他用指甲搔弄着乳尖,带着一点点隐约的痛疼和明显的痒意。黎锦秀颤抖咬住唇,想要摆脱尹莘,但他忘了自己被捆在拘束服中,挣扎的力度十分微弱,尹莘只需要用一点力气就能彻底控制住他。 “不乖。” 尹莘一巴掌扇在他的臀部,指甲划过臀缝,将那处的几层布料都彻底划开了,“哥哥救了你,你总要谢谢哥哥。”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面临着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黎锦秀不自觉地喘息了一声:“……不要……” 然而尹莘冰冷的手掌已经钻了进去,摸到了略微泛着湿润的花穴。 “已经偷偷湿了。” 尹莘轻笑着问:“小骗子,喜欢这样?” 黎锦秀拼命地摇头否认:“……唔嗯……不……” “哥哥……我们先离开这里……啊——!” 他试图让尹莘放弃这样做爱,尹莘却两指拨开层迭的花瓣,夹着花蒂来回碾弄。几根手指轮流插入松软的花穴,粗浅地开拓了之后,便放出了自己的阴茎,顶开娇嫩的穴口,插了进去。 尹莘从未这样急不可耐,但这时候黎锦秀已经无法想到这样的细节了。 因为尹莘抱住了他,双手掐揉着翘立着的乳尖,阴茎大开大合地在黎锦秀还不算太湿润的花穴里抽插,没几下就半是强迫地挤入了黎锦秀的子宫。 “呃啊啊……啊……好胀……不……” 身体从平和到承受再到高潮不过短短两分钟,黎锦秀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抽泣,被尹莘猛烈进入。 尹莘的龟头深陷在胞腔内,阴茎被紧张湿热的软肉包裹、吮吸,还有逐渐增多的水液,都让他觉得十分舒适。 “这比你们刚刚谈论的那个无聊的仿生系统好多了。” 他又突然提起了黎锦秀和莫里斯·哈德聊过的话题,自然而然地评价,“我喜欢这里。” 而这时,黎锦秀喘促地尖叫了一声,感受到尹莘的又一次用力顶入。 “……哈……啊……” 龟头碾磨在敏感的宫壁上,小腹深处剧烈地收缩,酸涩酥麻的快感来临时,一波波淫水潮喷而出。 尹莘低喘着说道:“我想住在这里。” “……滚……啊!”